又是这句话,烛慈星感觉伏邪在外承担的压力比她想得还要大。
他因为大人的身份总是揽下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责任,他这样会很累的。
珊玛吸了吸鼻子,从烛慈星怀里起身。
“不必,这是我家的因果,理应让我们承担。”
“你们是客人,哪家主人会公然让客人涉险?”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烛慈星和伏邪没有阻拦珊玛。
相比痛哭,她现在冷静下来想办法解决问题。
珊玛用清水洗了一把脸,换了身外出穿的常服,走到家中供奉仙家的堂口。
烛慈星跟着珊玛一同走到供奉堂口的房间,明堂口堂单上掌堂教主,各家教主,分堂教主,报马,碑王,扫堂,压堂,串堂,传堂,出兵,收兵,等等。
在碑王中间的那一列,男左右女,男为清风女为鬼烟,其中男性第一名右下角写有小字:碑王。
想来这位就是碑王了,碑王又称“悲王”或“碑帅”,这其中的人选大多是和现世弟马存在血缘关系的顶香弟马。
珊玛将案上的香插在香炉中,依次点燃香,在堂口前磕了几个头,在纸上写下诉求。
屋内除了堂口还有文王鼓,在文王鼓旁边还放着用红布包裹的赶神鞭。
“烛慈星,能求你帮我一个忙吗?”
珊玛看向文王鼓,烛慈星立刻明白她口中的这个忙具体是什么忙了。
如果烛慈星帮忙了那就是涉及到珊玛的因果了,虽然珊玛之前把话说在前面,但伏邪还是不希望烛慈星一个无辜之人趟浑水。
烛慈星点点头,走到文王鼓面前。
“会敲文王鼓吗?”
烛慈星点头。
“会唱神调吗?”
烛慈星犹豫了一下,再次点头。
伏邪没想到烛慈星连这些都会,正所谓“南茅北马”,烛爷爷怎么会让烛慈星接触这些呢?
至于答案,只有烛慈星自己知道。
珊玛亲自将包裹赶神鞭的红布拆开,红布拆开后露出里面的五彩布,她将赶神鞭双手递给烛慈星,烛慈星双手接过赶神鞭。
文王鼓内含八卦的图案,普通人不知如何正确敲击,关于如何敲文王鼓都是烛慈星在爷爷收集的古书上看到的。
在唱神调之前,烛慈星清了清嗓子。
“啊…你看那接接那悲王那捎带冤魂那啊哎,这不提起那冤魂那我都不落泪呀啊哎。这提起那清啊风啊雨泪连连那啊哎。
这你看那个悲王啊呢么高官都打坐哎嗨。这眼跳呀耳啊烧哇不安宁啊哎。这手起呢文令啊你都忙转算呢哎…知道这拉马呀请你槟波哎。
你打个旋风啊你都连台下呀哎…这迈开呀胡地步哇你都往前挪呀哎。
你左手拉开呀呢都天合版来嗨哎。这右脚呀你就踹开呀鬼门地关那哎…这一出呢个木龙高官那四下去观看呢哎嗨呀。
清风你就往前那只啊走为往前颠哎嗨呀…这阴阳大街呀看了一番哎嗨呀。这阴阳大街呀两口的刚啊哎嗨。
这清风啊你往前之啊走哇你都用步颠这阴阳大街呀又看一番哎嗨呀。
你这阴阳啊大路哇看地清哎阴阳大路啊两盏滴灯啊哎嗨呀…一盏暗来一盏地明啊嗨哎。这暗灯照地是啊阴司地成啊嗨呀。
老仙家你呀落马呀奔着那个亮灯走为哎嗨呀。这阳间面上啊能会帮兵哎哈哎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