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一语道破帝具秘密的兰，只能讪讪的闭上嘴巴。
“你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才会有这么强烈的被窥视感吧！”
艾斯德斯看见场上莎悠的表现后，立马联想到了很多东西。
“是啊，就是因为看的实在太清楚了，连脸上的汗毛都可以看清，所以才会有这么强烈的被窥视感。”
“就如同将军你身着纯白制服，还有着冰蓝色的长发，但谁知道你竟然喜欢，纯黑色带蕾丝边的遮挡物。”
李素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艾斯德斯的短裙。
兰的目光，也不自然的向艾斯德斯短裙上移去。
艾斯德斯感受到两个男人的目光后，很不自然的摩擦了一下双腿。
在这一刻，她感觉浑身都被看光了。
“哈哈哈哈，希望你被我调教的时候，能够有骨气一些，能多坚持一段时间。”
艾斯德斯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兰，立马感觉到温度下降了好很多，吓得他连忙移开目光，身体不自然的向门口退去。
李素轻轻放下酒杯，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才慢悠悠的说道。
“我虽然能看的很清楚，但却不能透视，所以能看见的美景也不是太多。”
“你小秘书的笔记本上，画着你穿连衣裙的肖像。”
“但其他页面还有没有，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真的看不见。”
一丝冷汗在兰的额头上流下，他都已经退到门口，但还是感觉到一股极寒降临。
吓得他，连忙将手中的笔记本翻页，并在心中大骂李素眼瞎。
艾斯德斯的肖像画，明明穿的是军装，那种可爱画风的将军，他还真有点想画出来。
艾斯德斯不自然的拉了一下己的裙子，她并没有和普通女孩子一样羞怒。
而是很感兴趣的问道，“你可以看到多远的地方，你的眼睛，可以穿透复杂的密林吗？”
“在我的这双眼睛下，根本就不存在复杂的地形，只要我想看，甚至能在这里看见，塞纳河边的咖啡屋。”
李素的语气十分诚实，仿佛是一个老实的小孩子，在认真回答老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