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差点就软倒在地。
将冷月插在地面，才让李素稳住身体没让自己摔倒。
腿上的裤子破了好几个大洞，每一个洞都代表李素刚才挨的一脚。
左臂已经完全被踢断了，上身的衣服也只剩下一小半。
李素直接扯下身上最后几根布条，让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出来。
被浓郁红光包裹的身体，却止不住的在颤抖。
因为李素全身上下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脚印，肋骨都被踢断了好几根。
甚至有一节断裂的肋骨，都戳破了皮肉，露出一节森白的骨茬。
浑身虽然都缭绕着浓郁的红光，但被踢到的地方绝对是乌黑色。
李素松了一口气，只是这种程度的疼痛，他完全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