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礼从兜里取出戒包。
“算你还有点良心。”沈博仁冷哼,伸手去接。
下一秒,却见沈晏礼解开包扣,拿走了一枚戒指。旋即,将戒包递给佣人,再由佣人转送到他手里。
沈博仁一看,被拿走的,正是前妻温艳秋那枚。
安琳噌的一下站起来,“你什么意思?眼里还有你的父亲吗!”
沈博仁握紧戒包,“别以为有老爷子撑腰,翅膀硬了就能忤逆我!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你爹!”
沈晏礼目光始终冷淡,似乎不论眼前这两人说什么,做什么,他那清寂深黑的眸子里都泛不起一丝波澜,“没说不认你。”
他将温艳秋的戒指握在掌心,凤眸一扫瞪眼的安琳,“小三怎配拿正妻的东西。”
安琳气红了脸,“你说谁是小三?我是你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
沈晏礼淡淡垂眸,连个眼神也没分给她,“不入族谱的继室罢了。”
沈博仁年轻时酗酒,和温家大小姐结婚后,借着酒劲家暴妻子。温家长辈六人亲自登门,沈老爷子大发雷霆,动了家法,罚他跪祠堂,沈博仁迫不得已,假模假式地戒了酒。
原本温艳秋要和他离婚,不巧的是,她在那个节骨眼怀上了沈晏礼。
看在孩子和沈老爷子的份儿上,婚姻又维持了几年。
直到沈晏礼五岁,沈博仁醉酒与温艳秋大吵一架。名满京海的温家大小姐由于情绪激动,诱发呼吸病,抢救无效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