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还躺在ICU,全靠输氧吊着气。
教授去年被借给其他国家,该国频发战乱,前线工作繁重,抽不开身。暂调回国的手续加急处理,也得二十四小时才行。
白笙生命体征不稳,上午又抢救了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教授回来。
就算撑到了,那双眼睛,受损程度至此,可能也保不住……
一院眼科专家组评估,治愈率只有25,失明的风险极大。
如果把这些说出来,就必须将火灾的事一同告诉沈晏礼。
这么久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心里还装着白笙。只是气不过她五年前不辞而别,气不过她跟别人生了孩子,一直拒绝,一直不认。
火灾还没查明白,沈晏礼了解那晚的情形后,一定会不管不顾,跑去看白笙。
让他瞧见白笙躺在ICU里,被氧气机吊着命的样子,天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老爷子双手扶着拐杖,顾左右而言他:“晏礼,白笙是个好孩子。”
“你喝得那杯酒里被下了药,包括去传话的那名侍者,都是歹徒安排好的,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不会害你的。”
温行渊从旁附和,“对,这件事我已经联合市局在查了,不日就会有接过。”
沈晏礼敛眸,打量眼前两位长辈,道:“我问白笙在哪,你们跟我讲这个做什么?”
话题还是没绕过去。
老爷子不知怎样作答,颇有些无计可施,把头转了过去。
温行渊见此,顶着外甥审视的目光,一时也想不出编什么谎话,来把事情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