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杜飞沉着脸,坐到官帽椅上。
虽说家里值钱的,都被他放到随身空间里,棒梗进来除了拿了两块点心,也没别的损失。
但一想到家里被闯了空门,自己吃的用的,都被人翻动过,杜飞心里别提多膈应了。
偏偏这个年代不同于后世,大杂院也不同于楼房,还没法随便锁门。
否则,别人家都不上锁,唯独你家铁将军把门。
左邻右舍那些闲极无聊的老娘们,还不知道要怎么造谣编排呢!
到时候再开个全院大会,批他个以邻为壑,非得弄得灰头土脸。
但对棒梗,绝不能姑息养奸。
那小白眼狼敢来第一次就敢来第二次,让他尝到甜头,那以后还了得!
杜飞可不想把日子过得跟傻柱似的,隔三差五家里东西就不翼而飞。
“非得给棒梗一个教训!”杜飞拿定主意,心里已有计较。
第二天一早。
虽然炕早凉了,但新被褥的保暖效果明显更好。
杜飞裹在被窝里,只有头脸发凉,身上还是暖的。
他不想起来,但昨天约好的,今天上午九点,跟沈静雅在街道办门口汇合。
事关重大,无论如何不能迟到。
杜飞没有自行车,从四合院走到街道办,少说得半个小时,再去了吃早餐,八点钟之前,必须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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