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老邓他们两口子叫来。”
徐部长看了看杜飞和朱婷,应了一声。
他心里明白,杜飞和朱婷这趟来,不是冲着他。
一来,他跟朱爸的交情还没到;二来,他分量也差了一些。
杜飞则看向张主任,心说果然都是心中透亮的人。
杜飞相信,在此之前,朱爸朱妈绝没有跟徐部长两口子交过底。
这两口子却早心知肚明。
过了一回儿,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推门进来,带着四c口音道“十多年的泸州大曲,今天有口福喽!”
杜飞和朱婷在厨房帮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从厨房出来,只见两人跟徐部长走进来,正是杜飞印象中那人,只是看起来更年轻,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朱婷早就认识他们,立即上千打起招呼,又给杜飞介绍。
一旁的张主任插嘴道“蒲大姐,这就是小婷对象,怎么样,精神吧!”
蒲大姐笑呵呵道“真精神,难怪……这丫头动心。”说着意味深长的看向朱婷。
随后二人便带朱婷一起去厨房忙活,杜飞要去帮忙,却被赶了出来。
剩下仨老爷们儿在客厅里坐着说话。
也没说什么要紧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
没过多久,便开饭了。
这一顿饭气氛不错,席间说了不少战争年代的故事。
直至晚上天黑才散场。
杜飞和朱婷留宿在徐部长家。
他俩没时间在南昌久留,定了明天中午去广州的车票。
因为已经领了证,外人不知道杜飞和朱婷的情况,张主任在安排的时候自然把他们安排在一间房。
烧热水,擦了身子两人才上床躺下。
在火车上待了两天,浑身都觉着不舒服,擦洗完了总算好多了。
但床上的被褥却有些返潮。
这也是没办法,被褥虽然不是新的,但在来之前张主任已经在外边晾晒过。
但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到处都泛着潮气。
好在杜飞有随身空间,趁朱婷上厕所的机会,心念一动把被褥枕头收进去。
等再放出来,已经十分爽利干净。
朱婷回来还觉着挺奇怪。
却被杜飞又亲又摸,弄得迷迷糊糊的。
来不及多想,就被按着脑袋,推到被窝里边……
这个时候,在楼下的卧室里。
徐部长和张主任也没睡着,俩人并排靠在床头上。
张主任狐疑道“哎~你说老朱家到底什么意思?把闺女女婿派来,就给带点东西,什么态度没有。”
徐部长脸上带着酒意,晚上喝了有半斤,已经到量了。
但脑子仍很清晰“你想有什么态度?现在什么情况!谁不是泥菩萨过河,还能管得了谁~”
张主任想想也是,却又皱眉道“可……可这样的话,让这俩孩子跑一趟干啥?”
徐部长淡淡道“随手下一步闲棋,万一将来有用呢。老朱那人……道行深着呢!”
“这倒也是~”张主任点点头“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第二天。
杜飞和朱婷离开南昌,再次坐上火车,二十多个小时,终于抵达了广州。
虽然从南昌到广州的直线距离不远,但这段路途比不了北方。
全是地形复杂的丘陵,火车速度根本提不上去,七百多公里硬是晃晃悠悠跑了一天一宿。
隔天一早,火车进入广d地界,明显感觉气温越来越高。
刚到四月份,在铁路两边就能看到穿着短袖的人。
火车开动的时候还好,一旦进站停靠,没有风吹进来,立马热得冒汗。
终于,在中午快一点的时候,火车缓缓抵达。
杜飞还没什么,朱婷却不太适应这边的天气,脸颊沁着汗,拿扇子直扇。
提着行李,从火车上下来。
杜飞正打算带朱婷去出站口。
却没想到,站台上突然传来了一声汽车喇叭的声音。
人们全都扭头看过去。
只见站台的尽头,竟停着一辆崭新的军绿色212吉普车。
在汽车旁边,站着一个青年,一只胳膊正从车窗里收回来。
刚才正是他按的喇叭。
杜飞一看,正是林天生。
倒是没想到,他竟然亲自过来接站,直接把吉普车开进了站台。
杜飞笑呵呵走过去,远远就叫了一声“林哥”。
林天生迎了两步,到跟前道“你这一声哥,我可担不起。”说着看向朱婷“是不是,婷姐?”
朱婷瞪他一眼“少拿我凑趣儿,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