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儿有五六年没回去了。”说着话,张发奎拿钥匙开开门。
到屋里先洗手:“杜老弟,你先坐坐,这玩意不好洗。”
杜飞把文件放到茶几上,说了声“不忙”。
等了一会儿,张发奎拿毛巾擦擦手,到办公桌后边拿出一个纸包。
笑着道:“路上太远,也没拿多少来。”
杜飞接过来,立即道谢:“这可是好东西,养血安神,补心益脾。”
张发奎眯着眼睛:“没啥好东西,你别嫌弃就行。”
随后俩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杜飞才起身离开。
至于那一包桂圆干,也不能算是送礼。
只能说是稍微增进一下感情。
回到办公室,杜飞随手把桂圆干放到随身空间内。
然后心念一动,把慈心放了出来。
自从在香江意外得了一个疑似佛骨舍利的东西。
杜飞给慈心戴上,似乎对治疗她颇有好处。
只不过这两天刚回来,各种事儿太多,他也没顾上慈心。
现在差不多回到正轨,便把慈心放出来,拿出那个佛骨舍利套在脖子上。
吊坠垂下来,正好落到慈心胸部伤口的部位。
原本杜飞以为,这东西能刺激慈心的脑电波,最开始就放在头部。
但后来发现,似乎放在原先伤口的地方,效果更好一些。
然后,把慈心放在办公桌后边的夹角里,用窗帘遮蔽一下。
就算有人进来也看不见。
转眼,又过两天。
开春后,天气越来越暖和。
朱婷好几次想让杜飞把摩托车上的棉罩子卸下去,都被杜飞拒绝。
最终说好了,等过了五一再拿掉。
今天晚上,杜飞下班没去接朱婷。
一早上就说好了,今天朱婷跟朱妈一起回去。
杜飞则应邀到吕处长家去赴宴。
上次答应秦淮柔,本来打算这周末去。
但朱婷又说张红英周末要叫他们,对只好把这边提前了。
幸亏之前没把时间说死了。
吕处长听着信儿,中午就回去准备。
等杜飞和秦淮柔上门,已经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四凉四热外加一个汤。
吕建芬听到敲门,满脸堆笑的把俩人迎进来,回头冲厨房喊了一声:“老夏,小杜和淮柔来啦”
因为有秦淮柔的关系,吕建芬没叫杜科长。
再则,她和夏明山两口子,级别职务都比杜飞高。
别人叫杜科长是尊称,到了他们这里,要是也这么叫,就太别扭了。
吕建芬是明眼人,虽然从来没点破,却很笃定杜飞跟秦淮柔不是一般邻居。
一个明艳动人的俏寡妇,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还走的挺近乎。
要说没猫腻,鬼都不信。
只不过这种事,只要没抓住就是没有。
吕建芬更乐得拿秦淮柔当跳板,跟杜飞搞好关系。
话音没落,一个长得浓眉大眼,一脸正气的中年帅哥,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
吕建芬跟杜飞认识,不用再介绍。
但杜飞和夏明山却头一次见。
吕建芬在旁边道:“小杜,这就是我们家老夏。”
夏明山抢了两步,用围裙擦擦手,跟杜飞握手道:“杜飞同志,久仰大名,叫我老夏就行。”
杜飞笑着道:“那您也别同志同志的,跟吕大姐一样,叫我小杜。”
寒暄两句,夏明山把围裙解下来,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过一瓶西凤酒:“我们老家的酒,好不好的,你可担待。”
杜飞道:“可不敢,西凤可是名酒……”
这时,吕建芬去厨房把锅里最后一个菜炒了两下。
秦淮柔帮着端上来,就算齐活儿。
席间吕处长两口子说话颇有些逢迎,再加上秦淮柔穿针引线,气氛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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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夏明山有些微醺,终于说起正题:“杜老弟,你是手眼通天的人,你说现在这……究竟是个啥情况?”
杜飞当然明白他指的什么。
其实从打去年开始。
不少像夏明山这种的,特别迷茫,不知所措。
杜飞撂下快子,看了看同样一脸期待的吕处长,又转向夏明山:“夏老哥,你问这话,是想……?”
夏明山舔舔嘴唇,飞快跟吕处长碰了碰眼神。
咬咬牙道:“杜老弟,实不相瞒,我的确有点儿想法,就是……不知道对头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