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很遗憾,她千辛万苦到达李清的病房时,里面空无一人,看样子是被拉去做心理治疗了。
不过这不代表她没有其他熟人,比如常年睡在土坑内的郑教授。
他并没有死,他的死只是李清所讲的故事。
事实上,精神病院一向很安静,就像世外桃源,在这里,哪怕有暴躁症,医生也可以轻而易举控制住你,面对不同程度的暴躁症患者,区别只是安眠药计量多少的问题而已。
苏湄靠近郑教授躺着的坑边围观:“你现在是什么?”
“蚯蚓。”
“我呢?”
“半个人。”
“真有意思,曾经有人用和你一样的话评价我。”
“嗯。”
“那李清是什么?”
原本爱答不理的郑教授瞬间脸色一变:“你在胡说什么,这里从来没有人叫李清。”
“对了,也没有神父。”
苏湄好笑的发问:“我好像没提到神父,你怎么知道的?”
郑教授一噎,不再说话。
“喂,你在干什么呢?”
从远处就传来一个大嗓门的喊声,苏湄猜测,这应该就是张姐,可和故事里不同,此时的张姐穿着护士服,胸片上写着护士长。
“你是张姐吗?”
“对,你是谁?”
“我叫苏湄,是个作者,想见一下李清。”
“这不可能!”
张姐长得本来就凶,这么一发怒,更凶了。
“这么危险的病人是不允许被探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