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办的赏花宴与往年的不大一样,怕是不能带您一道去了。”说罢,也不多做停留,对着两人俯身一礼就转身就离开了。
祁娇儿听了这话,呆呆地站在原地。一会儿,狠狠地跺了跺脚,一路小跑回到了房中。
祁二夫人“呸”了一声,暗暗道了句“什么玩意儿?!”,也转身追着祁娇儿去了。
祁娇儿一回房,气的将桌上的茶具一把扫落在地。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祁娇儿一脸不忿地看着刚刚进门的母亲:“祁柒不在的时候,都是我入宫去的。凭什么她一回来就取我而代之?!”
祁二夫人关上房门,在祁娇儿身旁坐下,也是一脸的不高兴:“就是,她也不想想那时候多亏了你陪着她,她才不至于孤孤单单地一人入宫去。如今亲生女儿回来了,用不着你了就一脚踢开,过河拆桥!都是赏花宴,有什么不一样的?要我说这都是借口!”
祁二夫人的一番话更加点燃了祁娇儿的怒气。
“那个野丫头定是怕我进宫抢了她的风头,才不让大伯母带我入宫的!卑鄙!”祁娇儿骂道。
“是啊,她一个刚从山坳坳里出来的乡下丫头能懂什么?进了宫去简直是贻笑大方!”祁二夫人说。母女两人一唱一和,就将“错”都归结到祁柒身上,连带着祁夫人薛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行,我去找你祖母,定要让那边带着你一道进宫!”说罢,起身急冲冲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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