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牧之立即又给张玉堂打电话。
这次,还真是打到了张玉堂这里。
“喂。。张神医,是您吗?”
张玉堂一愣。
“你们还挺有本事嘛,这么快就找到我了。。怎么样?病发了?”
“求先生救命。”
“救你也不是不可以,我需要钱。。”
“先生尽管说,我一世的家财尽可给先生。”
“行,我也不多要,要你一半的现金即可。你有我卡号了吧,打进来,明日我去找你。”
“好。好。。。我这就打。。”
不到五分钟。张玉堂的卡里多了一千万。
“哟,这一千万,在凡界算是一个不得了的数字了吧。”
一晚上,张玉堂依旧是入定打坐,但是效果太差了。
次日一早。他去了时珍阁,这下刘牧之亲自在楼下等他。
“恭迎先生。。”
张玉堂点了点头,跟他上了四楼。
刘牧之伸出手。
“干嘛?”
“您。。不把脉?”
“哈哈,你这又不是病。”
“那。。是什么?为什么。。。我会头疼恶心,想吐?”
“老刘,你就没听说过一些奇怪的力量吗?比如蛊术?”
“中了蛊?你说我中了蛊毒?这。。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去苗疆啊。。”
“你不去,那东西可以来啊,你还记得之前我说的话吗?”
刘牧之想着那天他说的话。
“搬家、?什么都别带?”
“不错。。不过既然你现在花了钱 了,我倒是可以亲自去你家看看了,免得浪费一所房子。。”
“好 ,好。。有劳了。。有劳了。。小六,备车。。”
于是一辆奔驰轿车带着二人朝着东郊驶去,倒是距离他的出租房不远。
但是,人家的是别墅区。
来到了一处别墅前。
“先生请。。就是这里了。。”
刘牧之为他开了车门,在前面带路。
没有邪气魔气,那就更符合太尬的猜想了,蛊虫是没有这些气息的,只不过是一些吸食血肉的小虫子而已,但是如果时间长了,有机会变成灵兽的。
刚刚张玉堂用神识看了刘牧之的体内,没有蛊虫,那就是说明在他家里某处藏着。
“昨日病发时,你在卧室还是哪里?”
“卧室。。。”
“带我去。。。”
“好。。先生请。。”
忽然,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爷爷,家里来客人了?”
“小雨啊。。这位是张先生,是个神医。。”
“爷爷,你疯了啊,信这些江湖术士,你自己就是医生啊,他就算从娘胎里就学医,能有你厉害?骗子,说,你骗了我爷爷多少钱?快点还给我们,不然我报警了。。”
“小雨,退下。。你当爷爷老糊涂了?我是那么容易被骗的?正是因为也是医生,所以我才知道,我自己的病,我已经治不了了,而先生一眼就能看出我会得病,你说,他是不是很厉害。”
“这。。爷爷,你不是中了他的圈套了吧?”
“闪开,你爷爷有这么蠢吗。。”
于是刘小雨也跟着他们上了楼,来到了爷爷的卧房。
张玉堂开始到处的看,实际上是用神识在探查。
很快,他锁定了一个紫檀的毛笔。
“这个是最近才有人送你的吧?”
张玉堂指着毛笔问。
“您。您怎么知道,,这是上个月我六十大寿时,马家的人送我的。。”
“马家,跟你不对付吧?”
“的确,对面的扁鹊楼是他们的,他们几次想挖我,但是李家家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必须报恩。”
“所以,这马家,得不到,就要除去你喽。。。”
后面的马小雨。
“大骗子,你说这毛笔有问题,怎么证明?”
“很简单。。来。拿个透明的碗来,酒精。。。”
“去小雨。。找来。。”
很快,她拿了一个大的玻璃盆,一小瓶酒精。
张玉堂将毛笔用酒精浸湿,费力的祭出一小朵火焰,仅仅打火机那么大,已经让二人惊呆了。
哗啦。。。
毛笔燃烧。
李不凡将其放在桌子上,扣住。
燃烧没多久,里面蹦出两只黝黑的小虫子,仅仅是蚂蚁那般大小。
“这。。这是蛊虫?”
“不错,嗜血蛊,以前我那里也有这玩意儿,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看见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