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惋惜。
“痛风可是高血压高血脂患者才有的专利,郑桂红一个穷学生,一年到头吃不到三两肉,你说他营养不良,失足落入粪坑还有人相信,你说他得痛风,骗鬼呢!”
“听说当年调查郑桂红案子的治
安署的队长是郑正清的本家叔叔,现在想来,肯定是他做了手脚!”
……
郑桂红的案件在当年也算知名,如今旧事重提,很快人们便根据记忆补全了各种细节。于是,一处郑正清妒忌郑桂红,并加以暗中杀害的事实被众人捋了个清清楚楚。
“怎么样,现在还说我是滥杀无辜么?”
陈义看向洪安通,淡淡说道。
“可是,可是我是无辜的,当年陈家的事,我一点也不知情,这件事我们洪家根本就没有参与,你不能杀我的!”
洪安通脸色蜡黄,急忙辩解道。
“是么?赵厉念给他听!”
陈义慢慢举起双手,将手上的白手套带的更标准了一些。
“十五年前,洪安通十二岁,因偷窥不良视频,身体萌动,侮辱家中做事的钟点工,事后担心被发现,于是在钟点工回家的路上进行伏击,将钟点工杀死!”
“十四年前,洪安通十三岁……”
一道又一道的罪状从赵厉的口中说出,洪安通脸色慢慢的由黄转白,身子不住的颤抖。陈义上前,钢铁一般的手掌慢慢探出,抓住了洪安通的脖子,然后大拇指轻轻一按。
咔嚓!
洪安通喉管断裂,生机迅速消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