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席话虽然有用,但用处不大,梁沫这次虽不至于像那天那样抱着脖子乱蹭,但也没好多少。
她本来打算先慢悠悠爱意缠绵一番再加快节奏,谁知道,得到了纪柏川无情又快速的喊卡。
到下一次,她都打算献上荧幕初吻了,然而唇才刚碰上周以时的,又被叫了暂停。
梁沫不解地看着纪柏川。
他面色冷峻,眼神里藏着专业和不容置啄。
“不要接吻,这里的苏瑾对他并没有感情,她是对死亡的恐惧,是茫然。再来一次。”
梁沫有些恍惚,所以只有有感情的两个人才会接吻是吗?那他又是为什么吻她呢。
“好的,导演,我再试一次。”
不能蹭脖子,还不让接吻,像她这样的母胎SOLO又没有各种花式接吻经验。
所以这激情戏要怎么演,这不是为难人吗。
这些想法都被一一pass之后,梁沫越加迷茫,拍摄状态越来越糟糕。
在她被NG第二十次的时候,纪柏川疲惫垂了垂眸,喊了句,“休息一下吧。”
凌晨一点的深山顶上,不时有辨不清的飞鸟在上空扑闪翅膀,秋风吹的树叶簌簌作响。露水渗在空气里,周身都是湿漉漉的,泛着潮。
梁沫坐在一边的石阶上,身体一哆嗦,抱紧双臂,脑袋缩在怀里。思考结症所在。
这时,她的肩膀上忽的多了一片温热。梁沫抬头,周以时不知何时走过来,把一件黑色外套披在她身上,估摸着是他自己的衣服。
她心情不佳,但还是抿抿唇,说了句,“谢谢。”
“别灰心,本来纪导要求就高,真不一定是我们的问题。”
“不能亲脸,不能亲脖子,连嘴都不能亲,这不是故意刁难你吗。如果是我,估计都要和他当场翻脸了。”
梁沫抬头看了眼,纪柏川正在显示屏前坐着,她只能看到他露出来的一小撮头发,估计正低头研究什么呢。
她轻叹口气,“我和纪导无冤无仇他有什么好刁难我的,主要还是我演技青涩,达不到他的要求。”
周以时有些不服气,“他的要求?我看没几个人能到达他要求,又不是影后常驻,至于嘛。”
他说完这句,抽出根烟,给自己点上,神情有点不爽。
梁沫还想回他什么,突然纪柏川不知何时站起身冷冷一喊,“开拍了。”
梁沫条件反射站起身,快速跑到摄像机前。眼神扫过纪柏川,他没看她,一双眼睛反而死死盯着她的肩膀。
梁沫跟着他的眼神低头看了看,这才发现她还穿着周以时的衣服。她避之不及般脱下来,还他。
“谢谢,刚刚忘了还你了,开拍了才发现,好尴尬。”
周以时倒是无所畏惧,当着纪柏川的面道,”嗐,没事,我怎么觉得你那么怕他呢,纪导虽然严肃,他又不会吃人。放轻松,嗯?”
她点点头,心想你饶了我吧,快别说了。
休息过后,状态果然好了很多,梁沫这次没亲嘴,也没蹭脖子蹭脸。她先是看着刘洋,像是寻找一线生机一样将所有希望都寄予他身上,而后抱紧他,把脸埋进他胸口,直到刘洋渐渐给她回应,也开始回搂住她。
而后一点点亲吻她的脸颊,脖颈,愈演愈烈。
时间分秒过去,她觉得她的身体快被眼前的人掏空了,周以时的唇掠过她上身的每一寸,很久,还没有要停的迹象。
她的大脑半混沌半清醒,半个苏锦的灵魂在叫嚣,那种濒死的绝望,只想融化在对方身体里。可另一半梁沫又在喊着抗拒,她忍受不了这样长时间和另一个男人亲密接触,即使是演戏,也让她的身体本能抵触。
“卡!”
纪柏川轻呼一声。
“过,收工。”
不带任何情绪,甚至有点疲惫。
梁沫推开周以时,喘着气,那种不适全都堆积在胃里。在此刻彻底涌上来。她迅速跑到山崖边,对着那片豁口,倾吐殆尽。
冷风在耳边呼啸,刮在她身上,冷到刺骨。她霎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体不自觉开始抖。
这时,余光里出现一张纸巾,和一瓶水。紧接着是周以时调笑的声音,“不是吧,就那么不想跟我演亲密戏啊?怎么还给你演吐了。”
她接过纸巾擦嘴,笑笑,“没有,是我太投入了。”
她怕纪柏川看到,一直在小心回避周以时的靠近,然而这人根本接收不到她的讯号。
梁沫仰头喝了一口水,听到周以时说,“现在呢,吐出来好点没?”
“好多了。”
她看了他一眼,“我没事,你去休息吧,不用担心我。”
“可你的脸色看上去并不像没事。”他想了想,又一次脱下外套,非要给她套上。梁沫不敢再接了,连连摆手。可周以时硬是要给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