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好?”
厉司宴一如既往地霸道,直接把她的鞋踢到了床底下。
“老实待着,明天早上确定不烧了,再回家也不迟。”
姜南韵根本拗不过这个男人,气得磨牙。
她干脆不理他了,坐在床边伸着脚丫,去够鞋子。
厉司宴拧眉,“你怎么这么倔?非得让我用强制手段?”
姜南韵没好气地呛声,“强制你个头啊,我要去洗手间!”
厉司宴:“……”
当天晚上,姜南韵被迫留在医院。
吃饭前,她趁着狗男人出去买饭,给两小只打了通电话。
电话才通,两个小家伙担心的小奶音,就传了过来。
“妈咪,听福奶奶说,有个叔叔把你带去医院了?”、
“你现在在哪个医院呀?我们这就去找你。”
姜南韵温温柔地安抚他们。
“妈咪没事,就是来医院输液,现在烧已经退了,医生说最好再留院观察一晚,明天早上确定不会再烧,就可以回家了。”
“啊,那妈咪今晚不回来住啦?我们过去陪你吧。”
“对呀,你身边没人怎么行呢……”
两小只还不放心。
有厉司宴在这儿,姜南韵哪儿能让他们来。
“不用了,蓁蓁阿姨在呢,今晚她陪着妈咪,不会有事的,你们就乖乖在家吧,好好吃饭睡觉,妈咪明早就回去了。”
小家伙们闻言,这才勉强放心。
晚上,临睡前,姜南韵洗了个澡。
因为手臂受伤的缘故,她磨蹭半天,都没穿上衣服。
浴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厉司宴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姜南韵,不是洗完了吗,怎么还不出来?”
姜南韵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们。
“我穿衣服呢,你催什么催!”
“你都穿了多久了?手不方便,不好穿?开门,我帮你。”
“不用!”姜南韵赶忙打住,“我自己可以!”
结果厉司宴压根就不听,强行推门而入。
姜南韵吓得惊叫一声,连忙转过身去,浑身都紧绷起来。
浴室里,到处都弥漫着湿漉漉的水气,如白色的烟雾般,缭绕在狭小的空间里。
一片雪白的后背,就这样闯入厉司宴的视线。
女人的头发湿漉漉地散落在背后,黑的发亮。
这鲜明的对比,更衬得她皮肤皓白如雪,几乎发光。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厉司宴莫名感到一阵燥意。
他嗓子发干,喉结滚动了下,视线几乎没办法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