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挤的去扫花园子了。”
说到这里,她语音稍顿,抬起一点脑袋,“后面府里传出,姑娘您要回来的消息,又因人手不足的缘故,就从各处调来几人,充作逍遥院里的奴婢。”
不出意外,锦葵就是这时候,调来的逍遥院。
“奴婢前些时日,还听人说锦葵,在四处借银子呢,说是她的爹娘找来,她的大哥要娶妻了,让她给银子出来呢。”说到这里,丹桂的语气里,带着点点复杂。
为着她,爹娘得罪杜嬷嬷,大哥二哥尚未说什么,两位嫂子却是怨言颇深,若是再牵连上,大哥和二哥的差事,爹娘还能护着她吗?
丹桂不敢想,只能庆幸于两位兄长,随着外院的曹管事,带着苏府的中秋节礼,一道往京城去了,或是打点姻亲故旧,或是献给相熟同僚,总归这一去,少不得小半年时间。
杜嬷嬷纵使有心,手也伸不到京城去。
一听丹桂的叙述,银桃当即认定,是锦葵在背后使坏,又怨丹桂不早说,对她撇嘴道:“你既然都看见,怎么不早点说出来,还说没证据,她手上的金镯子,难道就不是证据?”
丹桂闻言,急忙表明态度:“姑娘容禀,不是奴婢故意隐瞒,实在是那枚金镯,是十分寻常的样式,通体无半点纹路,也找不出任何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