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昭穿好衣裳,借助小桃的搀扶,极其缓慢地向外面走去,陶荣见她出来,连忙抬起两只手,就要亲自去扶她。
苏玉昭知道自己的轻重,哪敢让太子的贴身内侍搀扶,惊的往旁边一跳,连连摆手拒绝。
陶荣是哭笑不得,又怕苏玉昭摔到,也不敢再上前,轻咳两声,继续刚才的话题。
“前儿个,不是接连数日的瓢泼大雨么,又有一伙不要命的,把鹤鸣山致半个鹤鸣山,都跟着坍塌了。”
“墓?”苏玉昭惊讶,一双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
陶荣重重点头,要不说是作死呢。
原来,在不久前,就在这青黟县里,有一户人家,在河里捡到一个黑釉罐,还是彩绘描金的。
那农户不识货,只当是谈资,博旁人一笑,后被一闲汉知晓,悄摸跑去看过两眼,就觉得那黑釉罐,不像是寻常俗物,后来,他就趁着主人不在家,把黑釉罐给悄悄地偷了出来。
他拿着黑釉罐,寻识货的人一瞧,您猜怎么着?竟是百年前的东西。
这一下子,这闲汉是坐不住了,寻来狐朋狗友一合计,猜到附近可能有墓,说不定还是大墓。
俗话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于是,几人一拍即合,各个抄了家伙,准备干一票大的,就从捡着黑釉罐的地方,开始沿着河道搜寻起来。
经过大半月的寻摸,最后寻到鹤鸣山这里。
鹤鸣山北面,是连绵的山脉,南面,则地势宽敞,名堂开阔,侧又有流水环抱,可以说,是一个很理想的风水宝地,而事实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