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范围内吧?”书生:“……”
说完,小摊贩又问旁边看热闹的人:“诸位觉得,在下分析得可对?还是说,你们觉得,这书生说的对?”
“……”众人瞧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架势,又想起方才小摊贩说的话,忙不迭地和书生撇清关系:
“这位公子也别代表我,我可不觉得贤王和江公子有何不妥,也是断断不会嘲笑功勋卓越的贤王殿下的。”
这书生怎么回事?怎么随随便便就把他们给算进去了?
别说这贤王和江公子的关系现在还不确定呢,就算确定了,那可是贤王殿下的事,人陛下还没说什么呢?他们哪里敢嘲笑那位煞神啊!也没资格嘲笑啊!
再说了,这小摊贩话糙理不糙,贤王立下了那么多汗马功劳,江公子也的确有真才实学,这两人撇开性别不谈,也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们也没有娶亲,就算两情相悦,也没伤害到其他任何人,在一起就在一起呗,跟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众人纷纷开始表态,把自己摘出书中口中的“天下人”的行列。希望这小摊贩和朋友聊天的时候,可千万别把他们也概括进去啊!
“我本就喜爱男子的,肯定不在公子所说的天下人里头,倘若贤王和江公子当真公然走到一起,那就是我的榜样,佩服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嘲笑他们?”
“我我我!我虽有妻儿,也不喜爱男子,可也欣赏殿下敢作敢当的气概,才不会嘲笑殿下!”
“还有我还有我!我都七老八十了,什么都看开了,哪里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就嘲笑殿下,你这书生,可别胡说八道啊!”
“……”
“公子,看来你代表的天下人,也没几个啊!”小摊贩瞅着书生,皮笑肉不笑地道。
“你……”那书生被气得浑身发抖,可又这人说要告诉贤王的话给唬住了,憋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句:“简直不可理喻!”
话音刚落,书生再也不敢多待,直接闷着头灰溜溜地跑了出去,生怕被人认出来似的。
没办法,那贤王可是个疯子,谁敢说他的坏话啊!
小摊贩把人气跑了,冷哼一声,总算是舒坦了一些。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道貌岸然的书生,别的本事没有,惯会用所谓的礼义廉耻压人,逼迫人,他的长姐就是被这样一个无耻的书生害死的。
以至于他现在看到这样的人,就忍不住要怼上一番,以发泄心中的火气。
今天又是大获全胜的一天呢。
小摊贩在心里沾沾自喜,方才围观的人也没走,见那不合群的书生离开反而凑近了些,对着小摊贩追问:“你再给我们讲讲,陛下赏赐江公子的事呗?方才都没讲完呢!”
“这样啊!”小摊贩微微沉吟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道:“可我还要做生意呢!今日来摆了这么久的摊儿,都还没开张呢!”
“……”
“我买个竹编篮!”
“我也买一个,赶紧讲!”
“三文一个,承蒙惠顾,谢谢!”小摊贩笑得牙不见眼,一边收钱一边讲故事,心里头对给他送上一大笔生意的贤王夫夫倒是更加感激了。
没错,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以后他就是贤王和江公子的头号支持者了,谁也别和他抢!
这边厢热热闹闹的聚成了一团,相似的对话也在另外不少的地方出现,在热闹的集市中,以最快的速度传扬开来。
元绛则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听着街边的人对着江信的称赞和恭维,仿佛把他捧成了天上的文曲星降世。
至于他和谢泽的那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反而因为先前的那一波误解,而让众人对他们的态度更加宽容了。
就好像,这两人都是年少有为,就很相配了,是男是女都没什么关系似的。
“砰!”
元绛则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木车,脸色阴沉地擦去嘴边被自己咬出的血。
辛苦谋划了这么久,竟是为江信做了嫁衣……他的运气,总是那么好,凭什么,凭什么!!!
元绛则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市集。
没关系,来日方长,他总会找出这个废物的破绽,让这两个人,重蹈覆辙。
*
比起辛辛苦苦,一无所获的元绛则,还有一群想要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人,也同样遭到了反噬。
魏家花了数千两银子,紧急把两间奢华的琉璃铺子装修完毕,趁着江信声名狼藉之际火速开业,原想着迅速站稳脚跟,取代贤王的琉璃铺子。
谁曾想,仅仅一夜之间,风向就全变了……
江信成了全知全能的天才,他制造的琉璃更是沾了文曲星的气息,所有人都涌向了贤王家的两家铺子里,就算买不起,只是看看也好。
至于魏家新开的铺子,除了卖四皇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