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无泪但又没有胆子敢面对这个班了,于是接下来的几十分钟再也没有好好听肚腩说些什么,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睡着了,只有扶南自己知道自己此时有多见不得人。
铃声一响,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后排猛的发出椅子与地面的摩擦声发出了尖锐的响声,然后就见刚才“睡着”的人此时已经没了踪迹。
众人都懵了,随即反应过来放学了也是一个比一个猛堪比返祖现场,肚腩坐在讲台上看着鸡飞狗跳的现象表示已经无所谓了。
扶南几乎是第一个跑出学校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出了校门谁还认识谁啊?当即大胆起来,将书包调好舒适度这才发现自己背上的还是云生的,夏知了给自己买的还没有换上就走了。
他扯出一抹自嘲,然后就见前面的路被人挡住了,他往边上一移,对面也移。一次两次也就算了,次数多了可就不保证是不是故意挤兑了。
扶南不爽的皱着眉头:“同学让让,挡道了。”
面前的几人像是听不懂话似的依旧像个人型立牌似的挡着,扶南也没打算这些人能听自己的话让开,当即用舌头顶了顶腮帮转身。
刚想走书包就被人拉住了,他挑眉不屑的看了几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