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另外一点。
发烧了。
原本想和床合二为一,但是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如果自己不处理好那么会发生些什么没人知道。
他从床上站起来,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去桌子上拉开书包拉链,拿出昨日医生开的一些预防药。
发烧这件事难免和打了一架有关系,此时发烧也不见得是件回事,打得那般凶猛,要是什么事情没有只是疼一疼就过去了,那才是真正的有问题。
冷风从窗户外吹进房间,他看着药剂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但还是一饮而尽,刚想喝完要回床上捂捂汗,结果胃里一阵翻涌。
像是感受到什么即将到来,扶南迅速跑进狭小的厕所里呕吐起来。
一朝回到解放前,肚子里空虚,胃里的翻涌,伤口的疼痛无一不在叫嚣着。
他再次缩回床铺里把自己团成一个球,一连几个小时。等他再次睁眼,房间已经没有了白日的痕迹,仿佛又是昨日回来时的浑浑噩噩,好在退烧了。
即使肉体上的疼痛依旧存在,但比前一天要好的很多。他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完全没有吃食,一时间心再一次如同死灰。
他踏着拖鞋从二楼下去,走到了老爷爷身侧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