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碰!一声巨响。
尖锐的枪声划破墨空,震耳欲聋。
紧跟着桌案上摆放的青瓷花瓶应声落地,一地碎片,狼狈不堪。
桑云舒吓得双腿发软,直接跌倒在地上,一张小脸雪白一片,浑身战栗不已。
她泪光点点,抬手摸了一把额前的冷汗,忽地嚎啕大哭道:
“呜呜呜,少帅你欺负人,你干嘛吓唬小女,小女的魂魄都要被你吓没了,小女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江少卿瞅着瘫软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小姑娘,顿时眉心狠狠一蹙,神色烦躁道:
“给我滚!”
桑云舒赶紧的将眼泪胡乱一擦,麻溜地赶紧地滚了。
江少卿锐利的目光扫向旁边候着的宋副官,将信函递给他,沉声吩咐道:
“让破译的人去查查,看能不能查出什么线索来。”
宋副官恭顺地点了点头。
江少卿神色微微沉吟了一下,又狐疑地拧眉道:
“桑小姐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她平日里都在庄子内做了些什么?”
宋副官暗自思量了一番后,这才恭顺地回道:
“桑姑娘平日里无聊要不就是待在屋子内看书,偶尔会跟底下的丫鬟一起吃瓜子唠嗑,前几日还跟底下的丫鬟一块下地干活,锄草呢。”
“若说有什么异常之处,便是昨儿找张三递了一封书函,恰好被底下的士兵给瞧见了,将这份信函截胡了,少帅让小的盯紧桑姑娘,小的不敢有半点懈怠之处。”
江少卿深邃阴冷的眼眸微微敛了敛,寒光乍现,冷声道:
“看来这桑姑娘跟聂延怀关系匪浅,我得想个法子,逼迫他现身不可。”
他忽地眼底精光微微闪烁了几下,旋即,大步流星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然后直接推开房门,走进了桑云舒的房间内。
此刻,桑云舒身罩一袭薄如蚕丝的米黄色睡裙,身姿曼妙玲珑。
在迷离朦胧的月色映衬下,显得越发楚楚动人,摄人心魂。
她瞅着屋子内突然出现的高大伟岸的男人,顿时吓得小脸一白,连忙将外衣捂在自己胸前,双目嗔怒道:
“江少帅,您这是做什么?大半夜的擅自闯入女子闺房,这样不合适吧!”
江少卿勾唇邪笑了一声,旋即,慢条斯理地一边解开军衣的纽扣,一边冷声道:
“有什么不合适了,最近山庄内嚼舌根传的一些闲言碎语,我也听到了不少,都说桑姑娘是我专门养在庄子内的女人。”
“恰好我也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的确缺个女人伺候,给我降降邪火,我看桑姑娘颇有几分姿色,确实是眼下最适合的人选,不如你以后就当我的外室如何?”
桑云舒顿时吓得宛如惊弓之鸟,颤抖着双唇道:
“江少帅,您可不要乱来,像您这样大名鼎鼎的风云人物,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我这人性子倔强,又古板无趣,关键还不会讨男人欢心,江少帅您实在没必要将精力耗费在我身上,真的不值当——。”
江少卿忽地上前来,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颚,戏谑一笑道:
“可我这人天生反骨,就爱染指聂延怀的女人,也不知道这滋味究竟如何?”
说完,男人直接粗鲁地擒住女子柔软的红唇,尽情地碾压索取,予取予舍,强势而霸道。
恨不得将女人的呼吸尽数吞没。
男人霸道混合烟草味的气息直接袭上来,惹得桑云舒黛眉紧蹙,有些费力的挣扎了起来。
旋即,被男人粗暴地直接摔到了床榻上。
伴随着男人阴沉的怒吼声道: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当我的女人,要不供出那份信函的秘密,只要抓了聂延怀,我自然会放了你。”
桑云舒捋了捋凌乱的衣裳,有些后怕地往后退了几步,蜷缩在床角内簌簌发抖,神色惊惧道:
“江少卿,你疯了吗?我说了,那只是一张普通的借据,我跟聂延怀没有任何关系。”
“你想靠睡了他的女人借此来提高你的胜负欲,只会让人瞧不起你,觉得你可怜又可悲。”
“你想杀了聂延怀,就跟他真刀真枪地干啊,在这里逼迫威胁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江少卿森冷勾唇一笑道:
“桑云舒,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啊,惯会颠倒黑白,本来只要找到我妹妹,我不会因为聂延怀的事从而牵连到你的身上的。”
“可你偏生不知死活非要撞在我的枪口上,跟聂延怀秘密私通消息,既然你主动掺和进来,那就怨不得我了。”
“我身上的满腔怒火都是你挑起的,你就该负责给我泄-火。”
说完,男人粗暴地上前,直接拉住了她嫩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