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日,我和如兰轮流在秦公馆守着,就深怕有什么意外,外头那些士兵不让奴婢进,如今你平安回来就好,聂帮主的事办得如何呢?”
桑云舒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神色略显忧愁道:
“还得从长计议。”
她想了想,又挑眉吩咐道:
“墨画,你去帮我打听一下温督军的电话。”
如今狼牙帮帮主的令牌不在她的手上,她办起事来很不方便。
墨画撅了撅小嘴,嘟哝了一句道:
“小姐,好端端的你找温督军干什么啊,那个老色鬼一旦缠上了,可是想甩都甩不掉的啊,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要不咱们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
如兰也跟着急色道:
“是啊,奴婢觉得墨画说得有道理,那个老色鬼之前还想娶您当姨太太,您求谁都可以,可不能开这个口来求他啊。”
桑云舒微微支撑着下颚,神色略显几分黯淡道: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
翌日一清早,桑云舒约沈初瑶在茶肆见面。
此刻,桑云舒一边幽幽地抿了几口狮峰龙井茶,一边略显急色道: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
沈初瑶看了她一眼,拨着如意果,缓声道:
“你放心,聂延怀暂时并无性命之忧,他被我二哥单独的关押在重刑犯的牢房内,不许任何人接见,你给我的钱财,我也打点了,那些狱警会给他捎带一些吃食的。”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继续悄声道:
“对了,之前我大半夜的曾经偷偷的躲在爹的书房门口,偷听爹和大哥还有二哥他们的谈话,好像他们说聂延怀的身份存疑,跟什么贝子有关系之类的,其余的我也没听清。”
“后来见巡逻的哨兵来了,我只好溜回自己的房间内,不过,看他们的意思,好像暂时不会对聂延怀动手。”
桑云舒暗自拧眉沉思了许久后,有些不解的诧异道:
“什么身份存疑,贝子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