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楼月见江少卿眼底蓄满浓情蜜语地跟小女人恣意**,姿态亲昵缠绵。
惹得她面色微微变了变,压下心里涌现的一抹酸涩,旋即,转身退了下来。
过了一会后,屋子内便隐约传来女子的娇吟声和啜泣声,嗓音软糯而暧昧,声声蛊惑人心。
门外的楼月玉手紧紧攥着,眼底寒光一闪,转身疾步离开了。
隐约传来门外候着的两位哨兵压低嗓音的调笑声:
“哟!今儿少帅兴致颇高的,平日里瞧着少帅一本正经,不近女色的模样,偏生只有桑姑娘每回来,能勾搭的少帅魂不守舍的。”
“今夜又不知道胡闹到什么时候才会消停,桑姑娘那身段和容貌放在咱们榕城那可是一等一的绝色。”
“尤其生了一把好嗓子,软糯糯的,叫起来实在**得很啊,哪个男人受得了啊,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要说这楼姑娘和温姑娘那也算是花容月貌的俏生生的美人胚子,说实话就是太一本正经了,平日里过于端着清冷。”
“没桑姑娘会来事,舍得豁出去,这世上男人哪个会喜欢不解风情的冷冰冰的美人啊,多寡淡无味。”
“说起来,这桑姑娘跟着少帅有大半年了吧,本以为少帅吃得太久了,会腻味。”
“没想到少帅对她的热乎劲只增不少,看来桑姑娘不简单得很,我估计十有**日后会抬入江家当姨太太。”
楼月听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调侃声,面色越发变得青紫一片。
平日里少帅跟那个狐狸精在别院内胡作非为便罢了。
没想到隔三岔五地把那个**带来秦公馆内胡闹,偏生连除夕夜也不放过。
楼月内心嫉妒的发狂。
她跟在少帅身边伺候了一年多了,她的姿色放在整个榕城也算是翘首了。
怎么偏生就没勾搭上少帅,反而让那个**占了空子,捷足先登了。
她刚走到一楼门口,便瞅见温初夏风尘仆仆地裹着一件西洋的斜盘纽扣的淡紫色的呢绒大衣走了进来。
她抖了抖手上拿着的一把油纸伞上面的雪花,然后递给旁边伺候的佣人,微微挑眉道:
“少帅人呢,他不是说今夜有紧急公务要处理吗?”
楼月看了看温初夏,凉飕飕一笑道:
“什么处理公务,人家现在正跟那狐狸精在书房**鬼混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骚狐狸缠得紧,就连除夕之夜也不忘卖弄风骚的勾搭少帅,温小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温初夏顿时明媚的面色逐渐黯淡了下来,没好气地温怒道:
“那个骚狐狸发浪,你身为他的秘书,也不知道拦着点,伯母让你在少帅身边任职女秘书,就是为了让你看住他。”
“别被外头不三不四的狐狸精给缠上了,整日沉迷美色,玩物丧志,误了公务,可你倒好,连个狐狸精都看不住,真是枉费伯母对你的一番信任。”
温初夏在江宅住了好几个月了。
也知道江夫人的意思是想日后让楼月在少帅身边伺候,然后抬举她当姨太太的。
起初她对她还存有几分敌意在的。
毕竟她不容许任何女人跟她分享未来的夫君。
可瞅着少帅对她压根就没那份意思,她便暗地里放心下来,也就不阻拦她在少帅身边当女秘书了。
本以为少帅对那个桑姑娘只是一时的新鲜劲,可都过去了大半年了,少帅对她还未曾冷淡下来。
反而,越来越馋她的身子骨了,免不了惹得她心里头直冒火,有些焦躁不安起来。
楼月语气冷淡道:
“瞧温小姐这句话说的,你好歹是未来的少帅夫人,惩戒外头的狐狸精理所当然,我算哪根葱哪根蒜啊,充其量不过是少帅身边的一个小职员而已。”
“哪有资格阻拦少帅宠幸外头的狐狸精,瞧着少帅对那个女人越来越上心。”
“若是温小姐不加阻拦的话,指不定日后会惹下何等祸患,少帅的魂还不得被她勾得死死的,若是她不知足觊觎不该属于她的东西。”
“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恐怕到时候你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捞着,就得不偿失了,该出手的时候就该干净利落地出手。”
“今日除夕夜,那个狐狸精就敢众目睽睽之下在书房内缠着少帅胡闹,这不是明晃晃地不把你放在眼里,向你作威作福吗?”
“还望温小姐好自为之吧!”
说完,楼月转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温初夏气急败坏的蹬蹬的直接飞快的上了二楼,猛然地推开房门就冲了进去。
伴随着两位哨兵着急忙慌的嗓音:
“温小姐,您不能进去,少帅正在办正事了。”
书房内,一片迷离缱绻之色。
桑云舒衣裳不整地微微躺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