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站起身来,用脚踩在律师的头上,跨步来到鸬鹚面前。
这些天鸬鹚的日子并不好过。
在被抓获之前,他一直躲在下水道里。
精神萎靡,就像藏在下水道的耗子。
“砰!”
卢卡斯直接一个上勾拳,打在了鸬鹚头上。
鼻血瞬间从两个鼻孔流出来。
他抓着鸬鹚的卷发,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听着混蛋,你现在让我很失望,我本以为那个残虐变态的凶手会是多么的高傲,没想到像个老鼠一样,连反抗都没有!”
鸬鹚抽搐着脸上的横肉,鼻血顺着人中流到嘴巴里,顺着下巴滴在椅子上。
卢卡斯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纸杯,直接泼在了他脸上。
鼻孔的血液随着水迹,在脸上晕染开来。
“警官我已经说了,都是海伦让我做的,我也劝阻过他,如果我不听从他的安排,他就会杀了我!”
好!很好!
嘴巴还挺硬的。
卢卡斯从桌子上拿出一张纸,贴在了鸬鹚脸上。
纸张遇到水,会和皮肤紧紧贴合。
鸬鹚的呼吸开始变得吃力。
“我们的计划该结束了混蛋,我们该放弃下一个目标了”
卢卡斯说道。
鸬鹚听到这句话,恍然惊了。
他用力挣扎着手铐,椅子都快要晃倒了。
这是他和海伦临死前的通话内容。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们在海伦的手机上安装了监听设备,他所有的信息往来和通话内容,我们都有记录,所以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平时他们之间的通话,都是打一通换一张电话卡,怎么会被人监听?
鸬鹚挣扎着嘴巴,此时已经呼吸困难,疯狂的摇晃着脑袋。
此时罪犯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
卢卡斯继续说道。
“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你能被警方抓获,是因为有人出卖了你”
卢卡斯在房间里踱步,悠悠说道:“你在被抓前有人跟你通过电话,说让你把所有罪过推给海伦,还说会找人替你辩护对吗?”
卢卡斯说完,将他脸上的纸张揭掉。
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
鸬鹚大口呼吸着空气,他拨浪鼓似的摇着头,眼神十分慌乱。
从他的表情来看,卢卡斯的猜测没有错!
鸬鹚奋力的抓着椅子,开始变得暴躁起来。
“不可能!你这个混蛋在套我的话!”
“混蛋,我要杀了你!”
卢卡斯冷笑。
“好啊,我叫卢卡斯,欢迎用枪打爆我的脑袋。”
卢卡斯?
你就是卢卡斯!
“你最好别让我出去,否则我一定”
话未说完,卢卡斯又将那张纸贴在了他脸上。
又泼了一杯水。
纸张越贴越紧,仅仅留下笔翼两侧的细小缝隙。
他发出“呜呜”的沉闷声音。
卢卡斯又贴上一张,这是跟电视上学的,效果很佳,可以慢慢领略缺氧窒息的感觉,就像在感受死亡一步步来临。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一旁的律师目睹了这个过程。
他本以为看在公会的面子上,不敢动手。
而这个年轻人比他想象中更疯狂。
卢卡斯朝他走来。
远远闻到一股尿骚味。
一滩黄色的液体从律师身下流出来。
妈的!
随地大小便!
“呜呜 ”
鸬鹚挣扎着身体,全身青筋暴起,这是窒息死亡的前兆。
“你还有30秒时间,否则鸬鹚窒息死亡,领土公会的手段你比我更清楚 ”
“我说,我说!”
“是绿野帮派让我为鸬鹚辩护的”
卢卡斯欣然一笑,迅速揭开了鸬鹚脸上的纸张。
他脸色通红,胸脯快速起伏,享受着重生的空气。
“好,很好。”
绿野帮派在安那州也是臭名昭著。
以暴力扬名美利坚。
其背后更是绿党这个大靠山。
绿党也是除美利坚两大政党之外的在野党。
在一些公职部门中,也有部分的席位。
所以绿野帮派一直铲除不尽。
也只有绿野帮派敢和领土公会对抗。
律师看了眼半死不活的鸬鹚,立刻抱住了卢卡斯的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