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道术很厉害，道痴达到了灵魂的永恒，也学会了信仰之术，这让她多了许多的安全感，这种提升，是巨大的，但她还是很清楚，自己的希望不大
“这酝道术十分绝妙，想来也需要巨大的代价，无双感谢帝师的慷慨栽培”
道痴，也就是叶无双，非常真诚的向张九思行礼
张九思给了她一个希望，一个可以维持永恒的希望
她的神魂永恒了，意志和信仰就有了选择的权利，这是张九思给她的机缘
“你我本是故人，我给你的这些机缘都是举手之劳，你不必介怀”
张九思没有接受这些功劳，很随意的就应对了道痴的感激
现在他明白了，道痴和叶倾城一样，都是别人的分身，也就是说，道痴在他身边是无可奈何没有决定权的
而且道痴的情况很严重，根本就没有太多的反抗之力
这也是张九思想要帮助她的原因
道痴出自于道门，想来道门派她过来有很多的目的，而张九思这段时间的出手都没有使用元符，就是用本体的大道来解决对手
这是张九思给道门看的底牌，即便是道痴本意上排斥这个工具人的角色，张九思也很清楚道门的那个能知道一些东西
至于道痴的突破和修炼了圣经，还有体内的亡灵印记，张九思把这些当做了底牌存留了下来
这是他给那个人的布置和应对
道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的转过头去，没有说其他的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而张九思这么镇定，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底牌，他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看清楚了很多的东西吧？
道痴这样想着，这个人每走一步路都是在算计，这种算计是骨子里的，即便是没有针对的人，他也会随手安排一些未来可能用到的东西
张九思给她酝道的时候，很明显的看了一下她的神魂，在里面留下了一个印记，或者说加强了那个亡灵印记
道痴很清楚，她的身体里念里信仰里已经有了张九思的布置
而这种布置，也是道灵留下的一和阳谋
道痴神色有些复杂
“我们两个的因果绑定越来越深了，帝师”
她若有所指的说道
她想要提醒他一些什么
实际上最复杂的就是她，如果张九思什么都不做，她必死无疑，如果张九思做什么了，加深了因果，那张九思就很难逃脱会被道灵拉进那个完整的圣器里面
那时候张九思必死无疑
可她应该怎么选择？
她不知道，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选择，结局都很难改变，她的一线生机太过渺茫，渺茫到她都无法看到
至于张九思的安排，会有用吗？
当她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出现在张九思面前的时候，这个因果已经是缔结成功了
因果连接在一起，张九思也就必定要被拉进去的
“什么因果？这世间任何人的相遇都是存在因果的，加深与否并不影响”
张九思像是没有听明白一样
他继续说道：“因果的线是连着两头的，所以这影响的好坏，主要是看是什么样的因果，所以你不必担心什么”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让这个因果变得好一些”道痴怅然的说道
张九思越是无所谓，她内心的纠结就越深
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很难过的折磨
“我觉得任何的伤心和绝望，都是徒劳的，这个世界既然让你我存在，那就说明了你我存在的必然性和无可替代性，所以你要找到自己的无可替代和必然的一点”
“只有这样，你才真的无可替代，才真的达到必然的程度”
张九思若有所指，道痴听懂了
可她的无可替代的一部分是什么？
必然的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