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亚柳等人齐齐脸色一变。
张汉昌道：“陈晋同志，我们的歼五和漂亮国的F-101、F-86这些飞机也空战过，没什么了不起的啊，还不是照样被我们打下来了。”
陈晋知道空军的战绩，也知道历史上明年有一场空战，华夏空军四架歼五去拦截漂亮国四架F-4战斗机，结果是华夏空军3:0获胜。
之所以获胜，不是因为华夏空军飞机多好，虽然和飞行员素质有很大关系，但这只是特例，不能说明歼五就能战胜F-4，综合F-4战斗机在Y国战争中的表现，至战争结束，统计得出（已证实单位）的交换比为53：144架。Y国空军损失米格-17共55架，米格-19共9架，米格-21高达80架！
漂亮国人也在进步，碰到问题也会思考，以歼五来对付F-4不能总是靠运气。
“张师长，十年前，我们就用米格-17对抗漂亮国的F-86，十年过去了，我们还是用歼五对抗漂亮国空军，但是漂亮国空军的飞机已经换了好几次，从F-86到F-101再到现在的F-4，中间还有F-103、F-105这些机型，再过五年、十年，漂亮国的飞机就更先进了，那时候我们有什么？歼五还是歼六？”
“飞行员的斗志和精神固然可嘉，但我们不能总是让他们开着落后飞机去战斗吧？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尽快研制新的战斗机来保卫我们的领空，这也是为什么我要自己研制新飞机的原因，因为我能在五年内让新飞机服役，而除了我，除了我们国防科工局，没有人能做到。”
桌子周围很安静，除了旁边的人在走动和小声说话的声音，没有其他声音了。
良久，娄亚柳问道：“你能保证？”
“我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