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忻州给萧秋风一句话差点没噎死,不过他现在是疼的不行了,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林凤兰,哀求道:“三妹,你快管管你儿子,你就这么狠心,要看着自己亲哥活活疼死吗?”
萧秋风在一旁道:“妈,别听他危言耸听,他就是急性肾炎发作了,了不起疼个半死,绝对不可能疼死!”
林忻州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这踏马疼个半死,还不如直接疼死了,免得遭罪!
林凤兰只是善良,也不是傻子,这个二哥刚才的所作所为,已经深深的伤了她的心了。
于是,她也狠心道:“二哥,你以前不是一直骂秋风是野种,说是我的假儿子吗?”
林忻州赶紧道歉:“我错了,我胡说八道的行吗?快救救我吧,我真的疼的受不了,生不如死啊!”
萧秋风淡淡道:“想要我出手也很简单,立刻从我家滚出去就成!”
林忻州这会也顾不上了,赶紧道:“那你也得赶紧把我治好我才能搬走啊,我现在疼的站都站不起来了,怎么搬家?”
“行,不过我建议你千万别耍什么花招,我能治好你的病,也能让你的病情更加严重!”
萧秋风淡淡道!
林忻州脸色顿时微变,他刚才确实在心里想过,先骗萧秋
风把自己这痛给止住了,而后立刻翻脸不认人。
没想到竟然被萧秋风给戳破了!
“你把二舅当什么人了?”
他硬着头皮道!
“哼,你就不是人!”
萧秋风冷笑一声,心中暗哼了一句,而后掏出一根银针,蹲下身去,一阵刺在了林忻州的神泉穴上,顿时,那种折磨得林忻州生不如死的疼痛感瞬间消失了。
“你——你这也太神奇了吧?”
林忻州都被惊到了,他立刻爬了起来,一脸狐疑的盯着萧秋风:“一针就好了,这一切不会是你小子搞的鬼吧?”
“少废话,赶紧给我搬家滚蛋,不然我把这银针一抽,保证你马上就会病发!”
萧秋风冷声道!
“你——好,算你小子狠!”
林忻州脸色几经变幻,最后还是怂了,恶狠狠的瞪了萧秋风一眼,不情不愿的叫了个搬家公司过来,把行李都给收拾搬走了!
临走之前,萧秋风才把他身上的银针给取了下来,然后打扫一番之后,又把母亲的行李给搬进了屋!
搞定之后,萧秋风盯着母亲:
“妈,你马上找个换锁的人过来,把这门锁给换了,免得二舅一家,又来整出
什么幺蛾子!”
“哎,都是一家人,二哥他他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林凤兰神情黯然的坐在沙发上,叹息道!
其实萧秋风心里知道原因,不就是因为养父去世之后,母亲因为要拉扯自己,所以拒绝了家里给她安排的二婚,导致林忻州这些没人性的王八蛋,少赚了一笔彩礼钱,所以一直怀恨在心。处处针对,刁难母亲!
这一回,更是干出了强占房屋这种没有底线的事情来了!
萧秋风劝慰道:
“妈,算了,都过去了,向前看吧,有一些人,您还是要看淡一些,您把他们当家人,也得他们把你当家人才行啊!”
林凤兰黯然道:“哎,妈知道的,就,就是这心里啊,堵的慌!”
好言抚慰了几句,因为还要帮张卫健的父亲看病,萧秋风便带着颜如玉先离开了,不过也把陈五的电话给母亲了,让有什么事,就给陈五打电话!
一般的事情,陈五都能摆平的!
…………
他带着颜如玉来到了火车站,望着火车站来来往往的人群,颜如玉有些不明所以。
这有飞机不坐,有车不开,为什么非要来火车站凑热闹?
当然,关
于萧秋风的事情,他肯定是不会多问的。
在颜如玉的注视下,萧秋风买好了两张前往隔壁宜城的火车票。
在两人上了火车后,这才纳闷道:“师父去宜城为什么不坐飞机?”
“不都一样?飞机要提前两小时,太麻烦了,火车也就两个小时就到了。”
萧秋风道!
“那也有车啊,这火车站那么多的人,挤来挤去的也麻烦,找柳小姐借一辆车开不就得了!”
说到这,颜如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师父,你是不是太抠了,就你现在的身价,完全可以买一辆豪车啊!”
萧秋风被颜如玉的言语给气笑了,他翻了个白眼道:“我没驾照,买车谁开?你有驾照?”
“……”
颜如玉顿时无言以对,她在山窝窝里呆了十年,上哪考驾照去?
这时,萧秋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你那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