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辛看着沈鹤眼睛瞪得老大。
沈鹤面色一皱。
“小子嘴还挺严,抬高一砖!”
“说不说?”
王辛感觉到筋骨上的酸疼,此时有些沉默了,心中也忐忑了起来。
“嗯,嘴挺硬,上点难度,给他来个超级加倍!”
粱实转过头有些疑惑道:
“少爷,超级加倍是多少?”
“白跟着我混了,这都不知道,一倍再一倍!”
“少爷知道了!”
粱实赶忙转过头,念叨着:
“一倍,再加一倍。”
拿了两块砖,随即又拿了两块。
“唔,嗷~”
四块砖摞上,王辛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眼泪此时都流了下来,额头更是疼的冷汗直冒。
这时江川看得眼皮直跳,感觉自己比起沈鹤简直差远了,这才是酷吏才对。
“说不说。”
“呜呜。”
王辛此时头点的跟小鸡捣米一般,心中万分后悔为什么要贪吃那个鸡腿呢。
“竟然还不开口,要不咱们再上点强度?”
王辛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飞快的摇着头,现在感觉腰都快断了,再上怕是人都要痛死了。
就在这时江川小声提醒道:
“沈公子,会不会因为他嘴里,堵着东西说不出来呢。”
沈鹤回头冷冷的看了江川一眼。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给他吃鸡腿还有错了。”
江川顿感如坠冰窖,猛得后退一步,心中也是后悔自己为何要多嘴。
“哈哈,江兄吓到了吧,我刚才像不像审犯人的酷吏?”
“像,沈公子太有天赋了。”
江川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看着笑容满面的沈鹤,眼神有些恍惚,一时间分不清这前后倒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把他口中的鸡腿拿出来吧,真是浪费。”
“嘶,哈!”
虽然腰腿酸涨的快要断掉一般,但是王辛此时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畅快,眼含感激的看了江川一眼。
沈鹤顿时皱起了眉头,看向江川道:
“江兄,你说的不对呀,你看鸡腿抠出来了,可他还是没有开口的迹象,明明就是刑上的不够啊。”
“我招,我全招。”
王辛听到沈鹤的话,脸上的惊恐都凝为实质,看着沈鹤道:
“沈兄,哦,不义父,真的不是我想害你的啊!
是李苟,对,是李苟说只要你死了,我们欠你的钱就不用还了,都是他教唆的。”
江川有些意外的看了沈鹤一眼,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怪不得沈鹤要对他们下手呢。
“啪!”
粱实顿时一巴掌扇了上去。
“我说我家少爷为什么会突然出事呢,是你们三个搞的鬼!”
“粱实,不要急,等我问完话也不晚。”
粱实顿时跪倒在地。
“小的实在是太生气了,自作主张还请公子责罚!”
侍从见状也赶忙跪倒在地,心中惶恐不已道:
“小人失职,使公子遭遇危难,还请公子惩罚。”
“你们先起来吧,此事以后再说。”
沈鹤转过头盯着王辛道:
“我想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吧,如果仅凭你们三个怕还有这么大的胆子,本后应该另有他人才对,还不老实交代!”
王辛顿时冷汗直冒。
“是黄家,我见到黄源跟李苟有过联系。”
“黄家!”
沈鹤皱起了眉头,自己和黄家并没有什么交集。
如果非要扯上关系的话,就是黄家在庆云书院有几个子弟,不过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冲突。
“公子,黄家是做丝绸生意的,仅次于咱们沈家。”
听到粱实的解释,沈鹤点了点头。
“看来是商业竞争啊,不过这事还是老爹来吧,我只要安稳做个纨绔就行了。”
沈鹤回过神,面色阴沉的看向王辛。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义父,我不想死啊,反正你也没事,饶过我这一次吧!”
沈鹤顿时气笑了,如果没事那自己怎么会到这里。
“你还记得我之前怎么夸你们的吗?九原吕布专捅义父啊,逆子!”
沈鹤转过头看着江川道:
“去把李苟给我带过来。”
“是!”
江川不由得一愣,不过想到沈鹤阴狠的样子,随即摇了摇头。
反正拿不少银子了,帮着办点事也是应该。
当李苟看到老虎凳上的王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