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全子在地上磕头,坚持说自己听的真真的,并无半句谎话。
“奴才不敢说假话,若是有半句假话,奴才不得好死!”他确实没说假话,也不怕发誓。
温白荷见他情真意切不像说谎,当即吩咐鬼魅赏银子给他。
“你一心为本宫打算,本宫是该赏你,一路跑来报信辛苦了。”她端坐再椅子上,一副主子娘娘的做派,起先的怨恨消失不见。
小全子接过银子,脸上笑开了花,忙说自己根本不辛苦,为娘娘做事是无上的荣耀。
“陛下拂袖离席,许是酒气加上火气,一下子急火攻心,您还是过去看看吧!”他提醒温白荷过会再去,然后告辞回乾清宫当差,有消息会来通知。
温白荷吩咐鬼魅送人出去,她现在最该做的不是去见洛轻铭,而是找阿哲布好好谈一谈。
她相信自己只要提出的条件优厚,他们会达成共识。
等她坐上后位,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除掉蝼蚁一般的阿哲布。
她计划的很好,殊不知自己也是计划的一环。
小全子传完消息便赶回乾清宫,主动交代自己贪财,去了温衣楼。
洛轻铭暗喜,本来还要差人去温衣楼传消息,现在倒是不用在费心思,当即赏赐小全子,连带着孙德荣一并赏赐,并且吩咐他们退下。
二人守在门口,静待夜晚到来。
入夜前,陈苏叶先醒了,香兰把探听来的消息告知。
陈苏叶愣在原地,这是闹哪出?宣示主权还是打压阿哲布?
“等等……你是说他吃醉酒,早就歇下了?”她抓住重点,既然狗男人喝多了,那肯定不来看她,她能解放一天,能睡个好觉。
等不及香兰点头,陈苏叶推人回去休息,又把手记拿出来补充。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强制失忆,所以现在能写就写。
写完手记后,确认荷包牢牢绑在衣服上,她才放心回榻上歇着。
她这边风平浪静,温白荷过的每分每秒都很煎熬。
“怎么还不来?”温白荷转头问鬼魅,紧张地搓着手。
她做足准备,在门口放了软筋散,若是阿哲布有冒犯之举,便会立刻废了他。
之所以紧张是怕到时候没作用,哪怕她再想动手,也知道此刻不是动手的时机,人绝对不能死再她宫里。
阿哲布这次没有扮作太监,而是大大方方的进来。
“你如此大胆传召我,不怕被皇帝知道?”他进门便往温白荷身边凑,顺便在温白荷脸上摸了下。
温白荷强忍着恶心往后撤了一步,面上挂着勉强的笑容。
她还需要阿哲布把陈苏叶弄走,此时先不能撕破脸。
“话虽如此,可你不还是来了?”她转身坐在椅子上,吩咐鬼魅给阿哲布赐座。
“你的狗还真好用。”阿哲布瞥了眼温白荷,随后将目光落在鬼魅身上。
他见过鬼魅,知道男子不过是假面,还想着今晚能享乐一番。
鬼魅看出阿哲布眼神里的意思,她下意识握着藏在袖子里的刀柄。
要不是主子跟他们结盟,自己真想把这双眼挖下来。
阿哲布毫不在意二人的杀意,面对两位美人,反正已经吃亏,不如更进一步,要是给这位皇帝戴了绿帽,将来的路会更顺畅不说,川汇区自己也有面子。
“你该知道你们主子的吩咐是什么,要是乖乖听话,我可以温柔点。”他搓搓手,起身走到温白荷面前。
他一开口,温白荷就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嫌弃的掩鼻。
阿哲布见温白荷嫌弃,顿时火气上来,抓着温白荷的肩膀骂她是贱人。
“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入夜叫我来不就是为了那档子事,宴会那时你可没少对我投怀送抱!”他心里憋着火,是温白荷勾引在先,宴会上害他出丑,连句话都没有就想了事?
他本想着和温白荷睡上一觉,要是把他伺候舒服,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如今看来他必须得让温白荷知道谁是主子。
“你……你竟这般放肆!”温白荷气的恨不得杀了阿哲布泄愤,还是鬼魅拦着才没动手。
转念一想也是,自己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真动起手讨不到便宜。
“什么放肆不放肆的,人之常情罢了,你往我怀里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放肆。”阿哲布贪婪的朝温白荷凑过去。
之前觉得温白荷上不得台面一直瞧不起,如今打扮打扮倒是有意思。
皇帝的女人跟同盟的手下,温白荷的身份当真吸引他。
温白荷紧咬下唇一言不发,眼底的恨意清晰可见。
宴会对她来说是这辈子都洗不清的耻辱,现在阿哲布有提起是什么意思?
“对,就是这个眼神,等会到床上去才带劲。”阿哲布搓搓手,抱起温白荷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