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过分了嗷。”李宽双手环胸,不服道:“我也就偶尔有事麻烦您,平常我不也去得勤吗?”
“哼!”李渊瞪了李宽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确实,这竖子几乎一直都将自己的弘义宫当做第二个家,弘义宫的偏殿内,甚至有专属李宽的床榻,有时候太上皇老夫聊发少年狂,倚红偎翠舞翩跹,每次即将舞到偏殿时,还会产生深深的罪恶感,从而早早地偃旗息鼓,重回清心寡欲。
不得不说,如此“回头是岸”的皇祖父,也称得上是唐朝好祖父了。
“陛下,”长孙皇后自小经历过寄人篱下的生活,自然是会察言观色的,当下,她已经看出了李二很是不痛快,不由开口为其解围道:“朝中之事,且勿烦忧,凡事都该稳中求进,才是上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