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殿下,话不是这么论的。”窦师纶闻言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解释道:“此事说起来,殿下您得居首功——能让义成公主写下这份认罪书,那可远比杀死她都要难得多,可能是您先前的宽宏打动了她,所以她才投桃报李吧。当然,此事也唯有陛下下旨饶恕其罪过,方可一锤定音,否则将来哪一天您若成了众矢之的,此事说不定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虽然窦师纶说的话很有道理,并且也是为自己考虑,可李宽却还是把嘴一撇:“窦叔儿……您觉得本王担心这个?事情若真按您说的那样,本王哪天失势,遭人围攻,这件小事儿还能成为稻草啊?哈~~就荒谬!——本王的把柄世人数都数不过来,真要压下来,那也是一个又一个的骆驼,稻草?稻草有资格落在本王的肩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