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正准备开口,然后……他就又被孔颖达给打断了。
“陆公……这虎符,是真的……”孔颖达见到烫金虎符后,脸上的表情就一直很纠结,此时他见陆德明居然质疑虎符的真实性,为了避免对方出更大的丑,他这才解释道:“陛下当年获得的第一枚调兵虎符,还是在云定兴手下当差的时候……后来他成了秦王,开了天策府,组建玄甲军的时候,便又拿出这枚对他而言意义深厚的烫金虎符,作为可以调动玄甲军的信物……”
“哈?!”李宽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老爹居然这么有仪式感。而且……这昏君……是在跟皇祖父暗中攀比吗?
皇祖父送本王一枚家主私印,这昏君就给本王他戎马生涯里的第一枚调兵虎符?嗯……嗯……知道这些秘辛的楚王殿下,他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
要不……这把高句丽王女弄回长安当暖脚婢一事,本王早早将其提上日程?
可是这样……又有些对不住本王美丽高贵,聪明温柔……有力气的母后哇……
想起甘露殿里随处可见的鸡毛掸子,楚王殿下不禁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子,道阻且长……道阻且长啊……“……”楚王殿下此话一出,云起是挺感动的,而三位大儒,现在不敢动了……
特别是陆德明,因为先前他的儿子在公开场合抨击楚王,结果他的孙子最先倒了霉,如今,随着楚王殿下得胜归来,他的那帮好兄弟们……自然是知道什么叫“乘胜追击”的——如今陆敦信已经带着护卫出门了,没办法,真被人蹲到套了麻袋,那当真打了也是白打……
“臣云起,何德何能,竟被楚王殿下如此看重……”云起突然进到殿内,跪倒李宽面前,对楚王殿下表达了他的感激。
“你他娘的少来,”李宽对云起也是有怨气的:“我说云起,我爹到底几个意思?啊?!本王上个课而已,六十四个玄甲军的甲士在外边守着,咋的,你们布阵啊?降妖除魔,镇压邪祟是吧?!还有哇,洪三那个狗东西是不是也在?嗯,他一个人是肯定不敢来的,所以本王断定他还带了人……你别这么看着本王,此乃本王的天赋,不管什么时候,本王总能第一时间就嗅出危险的味道……”
“……”不管是云起,还是三位大儒,又或者默默守在暗中的洪三和他的同僚们,现在……大家的心态都很爆炸……
楚王这人……楚王这人……真他娘的……他娘的……
唉!
“本王真难啊!”李宽本来打算今日去学馆看看李怀仁他们的,但现在自己是物理意义上的“走不开”,毕竟……嗯——等等!
“我说云起啊,本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李宽说着,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枚烫金虎符:“我爹给了我一千玄甲军唉,那岂不是说,本王才是你们这些人的统领?来人呐!去把洪三给本王抓来!”
“什么?!玄甲军?!”李纲等人见到李宽手中的虎符,第一时间便觉得不可思议。
“楚王殿下,这……”云起刚想解释,结果又有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楚王,你这不学无术的竖子!我大唐哪有什么虎符?我朝为了避讳太上皇的父亲,大唐的兵符,只有鱼符!”陆德明觉得自己仿佛找到了绝地反击的机会:“好好好……楚王,你狼子野心啊!可就是这手法……实在粗糙!入不得眼!”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李宽指着陷入癫狂状态的陆德明,质问面前的云起:“他真是大儒出身?”
“……”云起正准备开口,然后……他就又被孔颖达给打断了。
“陆公……这虎符,是真的……”孔颖达见到烫金虎符后,脸上的表情就一直很纠结,此时他见陆德明居然质疑虎符的真实性,为了避免对方出更大的丑,他这才解释道:“陛下当年获得的第一枚调兵虎符,还是在云定兴手下当差的时候……后来他成了秦王,开了天策府,组建玄甲军的时候,便又拿出这枚对他而言意义深厚的烫金虎符,作为可以调动玄甲军的信物……”
“哈?!”李宽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老爹居然这么有仪式感。而且……这昏君……是在跟皇祖父暗中攀比吗?
皇祖父送本王一枚家主私印,这昏君就给本王他戎马生涯里的第一枚调兵虎符?嗯……嗯……知道这些秘辛的楚王殿下,他的心情顿时就好了起来。
要不……这把高句丽王女弄回长安当暖脚婢一事,本王早早将其提上日程?
可是这样……又有些对不住本王美丽高贵,聪明温柔……有力气的母后哇……
想起甘露殿里随处可见的鸡毛掸子,楚王殿下不禁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身子,道阻且长……道阻且长啊……“……”楚王殿下此话一出,云起是挺感动的,而三位大儒,现在不敢动了……
特别是陆德明,因为先前他的儿子在公开场合抨击楚王,结果他的孙子最先倒了霉,如今,随着楚王殿下得胜归来,他的那帮好兄弟们……自然是知道什么叫“乘胜追击”的——如今陆敦信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