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随着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成都厚重的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城外的廖化见状,急忙停止攻击。周仓发现异状后,立刻回营通知刘睿。
“庞将军,你带人守住城池。刘将军,你带人跟随我们进入荆州军大营,护卫主公安全。”
出了城,黄权临危不乱,冷静给几人下达命令。
“好。”
几人深知责任重大,点头称是。
于是张松、吴懿诸葛亮挟持刘璋和黄权几人在最中心。外围是刘璝和雷铜、卓膺、陈式等将,还有一干益州文官,如谯周,秦宓、董和等人。
再外围,则是陈恭、黄叙、凌统等荆州军,在一旁监视。
在这种诡异的平衡中,一群人来到了荆州军大营。刘睿看到刘璋到来后,伸手一挥,黄叙等人撤去了包围圈,诸葛亮和张松带着刘璋来到刘睿面前。
“主公,镇南将军。”
“季玉兄,数日不见,你倒是憔悴了许多。小弟在营中设宴,还请你先梳洗一番,再来赴宴。”
刘睿对着两人颔首,接着来到刘璋身边说道。
“哼!”
刘璋别过头去,不看刘睿。
“当初本侯说过,等击退刘备以后,再回到成都和各位开怀畅饮。择日不撞日,难得今天来的这么全,咱们晚些时候宴会上见。”
刘睿知道刘璋被人挟持脸上难堪,也就不再刺激他,而是对着一众益州文武说道。
“那我等先谢谢镇南将军了,晚些时候见。”
张松投靠刘睿后,黄权便成了益州官员之首,上前对着刘睿拱手道。
“好说,好说。”
刘睿脸上笑意不减,命人请刘璋下去,接着便开始准备晚间宴会之事。
到了晚间,刘睿在军营大帐内设宴,刘璋带着一干益州文武前来赴宴,在他对面则是刘睿和一干荆州官员。
待到酒过三巡后,黄权霍然起身对着刘睿问道:“敢问镇南将军,您之前所说议和之事,还是否做数?”
听到黄权率先发难,益州文武全部放下酒杯,正襟直坐,侧耳聆听。
刘睿放下手里的酒杯。微微一笑:“本侯一诺千金,议和之事,自然作数。”
“那我主现已在此,不知将军要如何商谈?”
黄权再问。
刘睿看向刘璋,刘璋此刻竟然有些心虚,不敢与之对视。
“本侯先前说过,要请季玉兄让位,如此一来才可平息我军将士愤怒,不知还记得与否?”
“不可能,我主乃是正统,为何要退位。再者,你我两军本是同盟,将军如此咄咄逼人,不怕天下人耻笑?”
听到刘睿要让刘璋退位,黄权急忙说道。
“失信于人的并非本侯,而是季玉兄。再者,兼弱攻昧,逆取顺守,本就是商汤周武之道,何失于信?
事成之后,本侯定会善待季玉兄,厚加封赠,又何失于义?”
刘睿的眼光扫过黄权,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里,刘璋面如死灰,他知道刘睿这是要铁了心的拉他下马。如今天下大势,北方诸侯混战,刘睿想要独霸南方。
益州处于长江上游,大军可直接顺流而下,攻往荆、扬二州。为此刘睿不可能对益州视而不见,只是一直碍于自己的身份,这才没有动手。
如今自己主动将把柄送了上去,刘睿又岂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之所以在最后留手,就是希望自己看清形势,主动退让。
如此心机手段,自己与之相比,可谓是天壤之别。父亲曾说过,自己没什么出息,更不是匡扶汉室,中兴大汉的料。
既然如此,那就罢了。
想到如此,刘璋心中暗中下定决心,让他退位也不是不行,他想看看刘睿到底要如何安置自己。
黄权也知道刘睿这是再下最后通牒,心有不甘的他,打算做最后一搏。
于是主动站出来,对着刘睿说道:“刚才权不胜酒力,出言唐突了将军,为表歉意,愿在席间舞剑助兴!”
说罢,黄权抽出腰间宝剑,就在席间舞动起来。这一举动可把刘璋吓坏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其他荆州武将也都是面有怒色,握紧手中宝剑。
“黄将军剑术不错,我等敬他一杯。”
黄权之意,刘睿又岂会不知,不过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罢了。
“将军独舞太过无趣,不如让末将来陪你一起,以添乐趣。”
小将黄叙见黄权剑术凶险,不由为刘睿担心,于是跳出来说道。
“且慢。”
就当黄叙抽出宝剑,准备入场时,却被刘睿起身阻止。
“独舞确实无趣,今日难得高兴,就由本侯来陪黄将军好了。”
刘睿说罢,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