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面。
“李四海,你这蠢货,你是怎么成为炼气士的,你他妈的蠢到你姥姥家了,淹死你这蠢货得了。”
王三炮这一大嗓门,令许多人为之一怔,随之脸生红润,耳朵有灼热感。
“走了,走了,无趣。”韩向非看都未看亭中人一眼,说走就走,未从来时路走去,而是向着兰花亭走去,他的身后跟着两位学子。
东方玉龙看着水面,他红着脸,怔怔出神。
“两位仙子,还不走吗?”王三炮仍是声大如雷,可大眼睛里却是一片祥和。
苏离闻声,她拉着青鸾的手,两人走近王三炮,道:“谢谢学长。”
“走吧,用不着感谢。”王三炮挥了挥手,又指向韩向非,笑道:“要谢的话,就谢非子吧。”
苏离和青鸾皆是朝李清宁点了一下头,李清宁点头回礼,她们两人便朝韩非子离去的方向走去。
李清宁看了一眼王三炮和甘子生,随之她也走出了观月亭。
甘子生眼含笑,红着脸,眼望三女离去的身影,怔怔出神。
东方玉龙仍是看着水面,李四海整个人出了水面,脚踩水面而行,似如蜻蜓点水,不一时,李四海飞了起来,脚尖点听风亭亭子顶而飞向湖畔。
李四海脚着地,他都未朝观月亭看来,脚步连连,身影一闪,消失在林荫间。
“臭泥鳅,别仗着出身好,有个好弟弟就为非作歹,否则小心你炮爷爷的圣月刀,你好自为之吧。”
王三炮话完,瞪了一眼甘子生,大声道:“还站着干嘛呢?走了,再不走,追不上了。”
甘子生两眼都望绿了,一听这话,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炮哥先请。”
王三炮和甘子生出了观月亭,东方玉龙仍是眼望水面,身后的两位学子相视一眼,两人皆是垂下了头来。
“有意思,这几人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文圣阁中,司马纤陌眸光深邃,看向几人离去的身影,喃喃道:“那位面带纱巾的女生是谁,为何我看不透她?”
司马纤陌微敛了目光,皱起了眉头。
话说圣武院风云阁,东方俊杰不请自来,苏谨言见此,便起身告退。
“坐下。”声音清脆,俏脸有愠怒之色。苏谨言微愣,百里雪云慎怒道:“为什么要走?这个时候,非是你要走。”
百里雪云这话一出,东方俊杰仍是面带微笑,他一杯茶水入口,又提壶斟起茶水来。
“不得无礼。”百里清风瞪了一眼百里雪云,又转看向苏谨言,温声道:“清风还有事请教苏兄,还请苏兄落坐。”
百里清风出言挽留,苏谨言这时离去,似觉不妥,他重新坐了下来。
“在下东方俊杰,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声音清和,彬彬有礼。
“哼。”百里雪云啍了一声,眼瞪苏谨言。
百里清风看向百里雪云,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敢。苏谨言。”苏谨言朗声而语,不卑不亢。
“苏兄,听口音非是青州之人,可问苏兄打从哪里来?”东方俊杰站了起来,面带微笑,他拿过苏谨言面前桌子上的杯盏,轻轻放在他面前桌子上,提壶斟茶。
咻咻之声响在耳边,苏谨言微思一时,道:“小地方之人,不足提起。”
这话的意思,说出来,你未必知晓,九州之大,难不成你东方俊杰全知晓?只怕青州之地,东方俊杰未必全知晓,小名小姓,定是不可能的。
苏谨言不愿说出来自何方,东方俊杰自是不好再追问。
即使如此,东方俊杰俨然一副主人家的模样,令百里雪云气得牙痒痒,百里清风好不到哪里去,她冷着脸,一声不吭。
喧宾夺主,太也过欺负人。
气氛有些不对,苏谨言当然能感知出来,看来,这东方俊杰只怕是光有其表,人长得俊朗,观其行为,似是彬彬有礼,喧宾夺主,不把百里清风俩姐妹当一回事,实是依才倨傲欺人。
看来这人光有其表,乃是一只笑面虎。
“请喝茶?”
茶水斟满,东方俊杰端起苏谨言的杯盏,他面带微笑,杯盏朝苏谨言掷去,杯盏于空中缓缓而至,茶水未动。
东方俊杰不请自来,苏谨言就想离去,观此人行事无礼,不问自拿苏谨言的杯盏,提壶为苏谨言斟茶水,苏谨言便知这茶水没有那么好喝。
果不其然,看似杯盏于空中缓缓而来,可这一杯茶水,苏谨言能否接住,还真不一定。
“你……”
百里雪云气得站了起来,她朝空中缓缓而行的茶杯击去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