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
“你是想问我到底要对你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想请你去一个地方坐坐罢了!”
宋祁钰的步伐很快,不一会儿的功夫,黎司晚就被他带去了祭皇庄。
祭祀在即,今日白日里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便锁庄静待,所有人都离开了,只等明早的祭祀才会开启。
所以此刻整个庄内,只有黎司晚和宋祁钰两人。
而黎司晚也猜到了他的目的。
等到了院中,宋祁钰这才将黎司晚放了下来,让她坐在木桌旁,这才解开了她的穴道。
黎司晚倒也出奇地没有逃跑,反而拎起茶壶倒了杯茶,好好喝了一口。
宋祁钰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你不跑?”
“跑得掉吗?”
“那自然是跑不掉的。”
“那我还费劲做什么!”
“但你若是撂倒我,便可以出去。”
“打不过懒得打!”
黎司晚废物的模样将宋祁钰逗笑了。
宋祁钰看着她,“那你也不问问,我为何带你来这儿?”
“自然是要利用我。”
“哦?此话怎么说?”
宋祁钰故作好奇,黎司晚一声叹息,一脸的不耐烦,“你想说就说嘛,我才懒得顺你的意。”
宋祁钰不生气反而笑了,“自从修缮这祭皇庄一事落在我的身上,我便知道,此事利弊各半,做得好会得父皇重用,但同时,也是众矢之的,会有不少人希望我惨白,所以从中作梗,夏侯宿,便是其中一位。”
“这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你是夏侯宿的未婚妻,他又是真心爱你,只要你在此处,祭皇庄便是安全的,不仅他不会动手,他还会去阻止别人动手,如此一劳永逸,我可高枕无忧。”
听完,黎司晚一副了然的神色。
此事她刚刚早就想明白了。
但随后却又笑了。
“那你又怎知,前来执行破坏任务的人,不是我呢?你请君入瓮,请来的,又怎么确定,不是煞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