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球,就不能温柔点吗?老娘差点就给你干碎了。”
崔宥真揉着肩膀说道。
白夜给崔宥真倒了一杯红酒,嘿嘿笑道:“情不自禁嘛。”
崔宥真一口气将红酒喝了个干净,那因为嘶鸣而干涸的嗓子,方才少了些灼热感,没好气的吐槽道:“那你也给老娘收敛点啊,这样下去,哪个女人经得起你这般粗鲁对待?”
她好悬骨架没有给白夜摇散了。
“那也是因为你太美了,我一看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啊。”白夜哈哈笑道。
崔宥真喝完了红酒,放下酒杯,朝着白夜张开了双手,不客气的说道:“我没力气了,抱我去洗澡。”
“好嘞。”
白夜走了过来,一把将崔宥真横抱了起来。
崔宥真非常熟稔的反手搂住了白夜的脖子,被白夜抱入了浴室之中。
两人躺在浴缸里。
白夜非常辛勤的帮崔宥真搓背。
崔宥真已经累得没有丝毫力气了,也就安心享受白夜的服务。
不多时。
因为白夜嘴巴不干净,两人就在浴室里面打闹了起来,一时间,浴缸里水花四溢。
等到打闹结束。
白夜抱着崔宥真走出浴室,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软趴趴的,任由白夜摆弄。
“这就昏过去了?哎!”
白夜拿了一张毛巾,温柔的替崔宥真擦拭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崔宥真回到了软绵绵的大床上,他从身后抱住了崔宥真绵软的纤腰,挤了挤,直到成为负距离,他方才安心嗅着崔宥真身上的清香气息,也闭上了眼睛,缓缓入睡。
……
第二天。
朴冠守再一次和崔宥真的异母弟弟崔成元见面,两人聊了两个多小时,出门的时候,脸上都带着笑容。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朴冠守坐车回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成竹在胸的笑容。
他和崔成元说好了,想对付崔宥真这個女人,从外部压力上来讲,很难,可是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攻破了。
于是两人准备联手,对付崔家里面,崔宥真的支持者。
jb集团虽然是崔宥真的父亲创立的,可是那并不是崔宥真父亲一个人的功劳,而是整个崔家一起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团结在一起,方才铸造了jb集团这艘巨轮。
所以不少崔家人,手里面都有jb集团的股份。
而大部分崔家人,都支持崔宥真这个嫡长女,而将崔成元看成是小婢养的,因此崔宥真方才能掌握大半个jb集团的大权,崔成元被崔宥真死死压制住了。
朴冠守和崔成元要是联手,一点点的铲除崔宥真的支持者,让崔成元接手了jb集团的大权,那么他们到时候再想反过头来对付崔宥真,就是小菜一碟了。
“崔宥真,小贱婢,等你没了jb集团的支持,看我怎么收拾你吧。”
朴冠守一阵银笑。
回到家。
朴冠守打开房门,就一边喊家中保姆帮他煮杯咖啡,一边往里走。
到了客厅。
朴冠守蓦然就瞪大了眼珠子。
因为他刚刚还在咒骂的崔宥真,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崔宥真喝着刚刚煮好的咖啡,笑吟吟的向朴冠守举杯致意。
朴冠守眼珠子一转,就准备转身逃跑。
然而下一刻,他就感到一股冰冷的触感顶在了自己的后脑勺上。
朴冠守心中一惊,他慢慢地转过头,只见一把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脑袋。
“崔宥真,伱知道你在干什么?”朴冠守色厉内荏的朝着崔宥真喝道:“我可是南韩的国会议员,还兼任了常任委员会委员长,你要是敢杀我的话,是对整个大寒民国的挑衅,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朴冠守,不是你先找人来暗杀我的吗?”崔宥真淡淡一笑,说道:“怎么,只许你找人来暗杀我,却不许我报复?”
“我……我没有,不是我干的。”朴冠守狡辩说道:“整个南韩,谁不知道,你崔宥真行事狠辣霸道,一路走来,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你凭什么就认为,你遭遇的刺杀就是我干的呢?”
“你也应该自己好好反思一下,这个世界上人那么多,凭什么人家就来刺杀你呢?肯定是你有哪里做得不对的地方!”
崔宥真听到这话,不禁冷笑出声:“朴冠守,你是不是以为整个南韩的人都是傻子,只有你一个聪明人?你以为你的那些小聪明能蒙蔽住谁的眼睛吗?不是你杀的我,那你那么着急去找我那个杂种弟弟崔成元商量什么?别装了,既然我都到了这里,你觉得我会被你两句话就忽悠得走人吗?你既然敢对我下手,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朴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