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等人吸收了一夜,文墨则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日出时分,白芷几人陆续醒来,文墨询问了几人的状况,看到他们都顺利吸收了一小半的药力,文墨也放下心来。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熊王和火月犀牛送六人启程,按原路返回。走到一半,白菘突然说道:“跟着咱们进来的散修看样子都回去了,也不知道追着青川的那伙人走没走?”
“那伙人十有**来自在裂阳山里避祸的家族,不会轻易离开。”胡丰说道。
青川晃着手里的陌刀,他说:“这帮杂碎,只敢躲在裂阳山里耍耍威风,还想抢我的东西。等咱们出去了,你们不用动手,我自己就能收拾了他们。”
常平的脸上也露出几分怒意,他说:“裂阳山里都是些蟊贼,就连那些想杀他们的仇家都认为大费周章的来裂阳山出手,是不值得的事,所以他们才得以苟活。他们不思悔改,竟在这里形成了势力,有的还结婚生子。日子久了,他们恐怕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了。而他们的后人受困于裂阳山,对外面的世界十分向往,但却不敢出去,所以心理有些扭曲,看到外来的年轻人,尤其是天赋出众,战力强悍的年轻人,他们就会来找茬。”
“这场架八成是躲不过的,不把他们打服了,麻烦就会一直有。怕就怕打了小的来老的,没完没了。”文墨突然说道。
“你现在越来越爱打架了,而且下手狠辣,和你这长相极为不符。”白芷低声对文墨说道。
文墨凝视着白芷,郑重地说道:“我之所以出手狠辣,是因为他们皆为恶人。对恶人行善,便是对善者行恶。祸害就应当扫除,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慈悲之心。”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嘿嘿,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找能打的过的打。”白菘嬉皮笑脸的说道。
几人走到了来时过夜的地方,开始搭帐篷,准备吃食。六个人喝酒聊天,相约一起去西边炎花湖,听说过了湖能采到珍稀灵植,必须要走上一趟。
考虑到明天或许会有一场恶战,六个人早早便休息了,养精蓄锐,调整状态。
第二天,当他们出了松林,看到在松林外聚集了上百人,多数都是来裂阳山历练的宗门弟子和世家子弟,还有一些散修,跟随文墨他们进入松林的那伙人也在其中。而有二十几人的眼神与其他人不一样,他们轻蔑的看着文墨等人,甚至有人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他们。在这些人中间,有一个十**岁的姑娘,长得有几分妖冶,肩头站着一只雪鸮,正是在松林中袭击金昭那只。
文墨眼睛微微眯起,低声说:“就是这些人了,大家小心。”
六个人没有停下脚步,青川得到文墨的指示,提着陌刀大步前行。文墨五人并肩跟在青川身后,白菘在掌心凝聚出一颗水珠,转瞬间水珠表面便挂上了一层寒霜,随时准备出手。
“几位少侠请留步。”
在那群人中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开口说道:“听闻几位去了熊王领地,能否为我等透露一下那里是怎样的一个地方?”
“山青草绿,妖兽数千。”文墨简单的说了一句,就要走入人群。
“朋友,听说你们当中有人杀一窝白额狮犬,我等想以物易物,不知可否?”
青川看了一眼说话的男子,“不换。”,青川不假思索的回答。
“不想听听我的条件?”那年轻男子显然不会轻易放弃。
“先听听条件也无妨,万一有你需要的呢?”白菘打了个圆场。然后他又对年轻男子说:“什么条件,不妨说来听听。”
年轻男子满脸的真诚,他说:“交出白额狮犬,我保证你们能够顺利的走出裂阳山。”
“呵,把打劫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也是难为你了。可是,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白菘同样一脸真诚的问道。
“别和他们废话了,都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货色。”那名带着雪鸮的女子一抖肩膀,那只雪鸮猛的飞出,向着白菘扑了过来。
白菘早有防备,他弹出手中霜珠向着雪鸮的腹部直射而去。雪鸮扇动翅膀,想要躲开冰珠。当冰珠在雪鸮的翅膀下飞过时,白菘右手突然握成拳头,低喝一声,“爆”。
冰珠炸成冰屑,有几块直接射入了雪鸮的腹部和翅膀。雪鸮翅膀受伤,直接掉落在地面上,躺在那里哀鸣抽搐。
“你敢伤我的月儿,我要你的命!”那女子抽出腰间一对短刀,向白菘砍杀过来。
白菘取出无悔剑,抖出几朵剑花,化解了女子的攻势。这女子在裂阳山“土着”中,或许身份显赫,但她明显不是白菘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便没有了还手之力。
“当”
一杆长枪拦住了无悔剑,握着长枪的是一个黑脸男子,年纪与白菘相仿。
“怎么,打算车轮战?你不会像她一样,只有嘴上功夫吧?”白菘挑了挑眉毛,语气中满是讥讽。
“张傲,给我杀了他!”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