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了,就是把国公府满门抄斩,也不在话下。
只不过这些争储夺嫡话,他不能对着她明说罢了。这一言也是看见她殚精竭虑实在辛苦,才想着说出来宽慰一下的,谁知惹的许宜行暴怒。
“那么照殿下的意思,我就应该对自己的杀身之仇不闻不问,安心做许宜言,在家受着屈辱,
然后忍到过两年等着顾霜随便给我找一个人家嫁出去,把这辈子稀里糊涂的过完就对了?还真是‘好办法’啊!”
“我是说你。。。”可以嫁给我蛰伏待机以图后报。
当然,路安远没机会也没胆量对着许宜行说出这些,她向来爱憎分明,怎么会和自己一样做小伏低呢,也太委屈了些。
“殿下不必说了,我不爱听,先走了。”
许宜行正要下车,只听见国公府那边似乎乱了起来,好像是国公府的人拦着不让司琴他们走,这是怎么了?
路安远也注意到了,赶紧补了一句:“宜行,好像出事了。方才那话我没说好,你别往心里去,我陪你去看看吧。”
许宜行来不及计较,先去了门口,看是怎么回事。
“小姐。。。”司琴手指紧握,脸色发白。“孙府的人说,司武姨娘嫉妒大小姐有孕,方才故意拿了滚烫的水,泼向咱们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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