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他们还真是很下本啊,这么重的伤。真不敢想象,这若是真的出现在宜行的脸上,路安远得有多心疼。
许宜行不开心了。“宜言的容貌自然是好的,不然也不会让殿下您念念不忘了。”
路安远笑意僵到脸上,怎么说?说不是因为宜言?
“咳,我是说你,你很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现在外人眼里,我早是一个容貌毁尽的怨妇了。”
“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
一阵沉默,许宜行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物件,半透明的,硬硬软软的。
“你帮我看看这个指甲,有没有什么不妥?”
路安远眼神一亮,也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里面裹着一个东西,半透明的,硬硬软软的。
“不要用手碰。”他用帕子接过那半截,一同包进了手帕。
原来就是在连拖带拽出门的过程中,两人竟都十分默契的浑水摸鱼,往地上摸了点东西回来。
许宜行削掉了她三根指甲,如果孙子忧现在寻找的话,应该只能找到一根了。一想到孙子忧举着蜡烛爬到地上像狗一样找这些东西,许宜行就痛快!
许宜行:“你怎么看这件事情呢?”
路安远:“报复,也是割裂和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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