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许宜行抓了抓被子,这个问题她想了不是一两天:“你这么着急娶我过门,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宜言?”
虽然从宜言的记忆中,她知道了路安远其实很早就喜欢自己了。
但是现在自己顶着宜言的脸,难道他就没有半分其他的想法?又或者,现在在他看来,报恩和爱情可以同时拥有,可是这对许宜行来说,太不纯粹了,太膈应了。
哪怕许宜行对他的感情也不纯粹,她还是不能接受哪怕有半点被当做替身的可能性。
“你。。。”路安远有些头疼,他确实从来没有跟宜行说过自己的爱意,哪怕是赐婚,用的也是半威胁的手段,如今她这么问,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该不该说?要不要说?如果说要怎么说?如果不说又该怎么骗?
和一个聪明女人较劲就是如此费劲,和一个既聪明又爱胡思乱想的女人较劲,更是心累。
路安远有时候甚至觉得,宜行是知道自己的心意的,可是就是不说,就是晾着自己、吊着自己。
不过,那天在车上她明明说她也喜欢自己的,不管是不是因为认为自己快死了才给的安慰,但她就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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