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月大会中规中矩的结束了,并没有遇到什么风波挫折。
八月十六,皇帝带着京官,浩浩汤汤的开回了京城,动静之大,彻底封闭了南门一带。让百姓看见了,还以为皇帝是得胜归来,凯旋而回呢。
皇帝的车驾直奔皇宫而去,百官进城,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刚到许府,许宜行就被老爹拉去书房,急急地询问前两日的情况,可想而知这两天他是憋的有多难受。
“爹,我知道您要问什么,长话短说,女儿是被四皇子身边的范世劫走了,然后塞进了二皇子的寝宫里。后来多亏七皇子发现了不对劲,及时把我带走送到景夫人人那里,才免了一场悲剧。”
许宜行这个话说的没有一丝水分,只不过隐去了自己雇人绑自己和七皇子对于此次事件的分析,她也不想干扰老爹的想法。
许老爹动脑略略思考一番,自己就明白个大概:“这么说来,二皇子是诚心要和我家过不去了?哼!我说今日为什么都说二皇子带回去一个侧妃,敢情是为这个事情打掩护呢!”
许老爹说完,又一思索,表情就有些奇怪了:“言儿,这事不对,二皇子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胆量呢?”
“女儿也觉得奇怪,或许此事另有隐情,不如从长计议吧。。。”
“从长计议?这种事情是咱们能从长计议的吗?从你被七皇子救出,没了证据,还有谁能指认此事!”
许宜行不明白老爹为何如此义愤填膺,那照您的意思,我应该躺二皇子床上做个活证据,然后让皇帝把知情人全部弄死才算成功?
“爹?”
许老爹似乎意识到了他的失态,平静下来:“言儿,我并没有说你和七皇子做得不对,这种方式是唯一保全你的名声,以及和他的婚事的方式。
爹只是觉得太生气,二皇子从咱们家定亲开始,就一直在使绊子。上次的令牌是这样,这次还是,爹真的很担心七皇子到底有没有能力护住你,护住咱们家。”
原来是为了保全家里的名声,许宜行苦笑,在老爹的脑子里,果然是许家更重要一些。
“可是现在婚约已定,就算爹有什么,也不好更改了。”当初还不是您上赶着,见到景夫人来提亲都高兴死了,现在觉得皇家不好了,晚了!
“唉!也是,当初爹一心想着给你找个好人家,咱们家也就扬眉吐气了。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欠考虑,不如嫁到平常官家,能够安稳一世的好。”
恩,这才像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嘛。
“好了言儿,这件事情既然过去,那么咱们家也好,你也好,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你现在安安稳稳的嫁过去,以求后报才是正理。”
“是。爹,我听说家里给了绑匪一万两银子?”
“对,他们做戏做全套,连这个都考虑到了。不过你不用担心,那些银票上我都做了记号,只要有人用,咱们就能抓住!”
“抓住有什么用,难道咱们还能去整治二皇子的人?”
“哈哈哈哈,你不知道,钱交出去了我就去官府挂失了,不说什么绑架,就是单纯的失盗。总不能让他们太得意了!”
“爹英明。”许宜行默默记下,心中明白这一万两银子以后是不能动的,至少到销案之前,都是不能见人的。
别过老爹,许宜行七转八转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虽然才出去了两天,但是这些事情加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外面待了一个月那么久。
如今距离自己出嫁已经剩下了不到一个月,既然决定了先放下一些事情,那么后续自己的傍身之物、婚后保障,以及娘家这点事情,必须尽快处理。
“哎呦!真的累死我了!一点都不能休息啊!”许宜行往桌边一坐,长叹一口气,开始发布自己的任务。
“司琴,昨日皇后娘娘赏的两匹缎子,你去拿了给顾氏送去。这次事情爹拿她生病做了掩护,害得她没法参加赏月大会,咱们也不能太过意不去。”
司琴瘪瘪嘴,明显是不想去的。
“我给她送东西不是为了讨好或者求和什么的,这次她做的确实没有错漏,总要让她平衡下。快去吧!”
司琴行了一礼,拉着司画一起走了,她不想一个人去顾氏那里。
“司文,我知道从前姐姐在你和司武那里放了五千两银子,还在吗?”
司文吃惊地瞪大眼睛,这件事情她从未跟二小姐透露过,并非是想私吞,那些钱她并未动过。
“奴婢这一份还在,但是司武的,不知是交给了孙姑爷,还是她自己留下了。”
“司武才不会交给孙子忧呢。”身边有钱傍身,比一个虚称姨娘要好很多。
“不过当时她死的时候我也没来得及问,若是不在孙府被抄没得那些家产里,恐怕她自己有藏的地方。
你去告诉影一,让他们替我找找,比如司武的亲戚什么那里有没有。若是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