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有我和宜闻受伤啊!”
“这话怎么说的?”路安远将她手里的泥人拿过,重新插回了盒子里,只是桌子上那堆,却无能为力了。“宜闻恨的是顾氏,至于你,你总不告诉我原因,我怎么帮你呢?”
“帮?算了吧,你和我爹一样,总喜欢用自己的方法去‘帮’人,也不管人家需不需要、赞不赞同,没劲得很。”
这一把许宜行想过了,老爹要娶就让他娶,反正自己现在还在借老爹的势,当然是他越稳定越强越好。只是不要哪一天适得其反,被反噬了就好。
路安远有些委屈,怎么就成了不顾她感受的帮忙呢?自己以前做事不是都有商有量的吗,什么时候胡乱出力了,太伤人了。
这事倒是没用几天时间,就在京中传来了,经过许府和左府的认证,更是成了一则美谈。
许宜行很不易理解,这有什么美不美的?不就是续弦娶亲吗,放在一般人家都要低调一点,偏偏他俩的事情好像做的很得大家心意一样,一群莫名其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