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的越高的价钱。
收藏家愿意为一幅画花多少钱,先看作者,再看来历。
至于画本身的怎么样,有些时候在艺术投机的买家心中的还没有油画的尺寸来的重要。
比如说中国古画旁边一溜的印章很多都是后来的收藏家盖上去的,如果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收藏家或者皇室典藏,就会升值。反过来,要是一个现代普通人把自己的印章盖上去,会贬值不说,说不好还会因为破坏文物被抓起来。
别说是把艺术当作金融投机的非专业者了,就连苏富比、佳士得这些顶尖艺术拍卖行,在发给收藏家的购买小册子上,也喜欢用比大小来确定价格。
比如说莫奈的《睡莲》系列,就是尺寸大就是好,莲叶多就是贵,这种朴实真理的象征。
隔壁兄弟拍卖行一幅《睡莲》的成交价是两千万美元,我这幅《睡莲》尺寸比你的大,就比你牛逼,要卖到两千五百万美元!
这张《雪中的山》因为曾经持有的收藏家当年在日本小有名气,而且曾经参加过美术展展览,有过投保记录,所以就成为了本次公盘的标王。
缅甸国家美术馆,虽然不是知名的美术馆,但也不是那些用来糊弄人炒作的野鸡展。
不少人都在围绕着那幅画前议论纷纷,顾为经估计这幅画最后的成交价格,就算达不到三万美元的标准,也相差不远。
对于他来说,更加吸引自己注意的,其实是角落处的一张十英寸的小尺寸印象派风格作品。
那张画因为没有这么多故事可以讲,只是一个法国小画家的不知名作品,所以受到的关注就弱很多。
画中有印象派的影子,画家笔法中还有几分唯美主义的风格,应该是画家转型期的作品。
虽然这幅画投标的底价只要700美元,是那幅《雪中的山》的十分之一,可油画技法本身甚至达到了lv.6职业三阶的水准。
但还是很可惜,离大师的评级只差了一点,可依然没有达到任务的最低要求。
顾为经中午十一点左右来到的这里,在仓库中转了大约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一直到下午两点,看了有几百张作品。
除了那两张画,这些作品中甚至都再也没有值得他发动一下书画鉴定术的作品,大多粗劣不堪。
“可惜,毕竟只是几个书画贩子办的公盘,也许自己应该下午去外交区那几家画廊里看看,有没有精品作品……可是就算有,人家能让自己搬个画架过去临摹么”
顾为经心中有些没谱。
这就是缅甸这种艺术环境和经济条件都比较一般的国家的缺点。
要是在东夏,日本或者欧洲,哪怕是二线城市的美术馆里,不说大师级的作品的遍地都是,但找到一张两张合适的作品用来临摹,还是很容易的。
顾为经甚至还在杂项区转了转。
杂项区的书画作品就更没什么看头了,很多都是本地学生的作品,当然这里的东西也不会太贵。
“嗯”
顾为经注意到一个不像收藏家的职场ol模样的女人像钟摆一样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展台面前来回逛荡很久了。
她的眼神总是不经意的看像展台上的物件,手上紧紧的捏着一支女士提包,神情似乎有些紧张。
“您也在看画”顾为经有些好奇,礼貌的打了个声招呼。
“呃……没有。”
女ol立刻不自然的肩膀抖动了一下。
她本人并非是一个收藏家,只是仰光旅游司的一名翻译,最近仰光政府有大项目。
很多国际艺术家都飞来仰光。
女人在陪一位绘画界大师逛书画夜市的过程中,那位知名艺术家无意中在一个地摊上看到了一幅很不错的作品,
大师当时在地摊上并未停留,只是许诺她五千美元内都可以拿下,多的钱都算是给翻译小姐的酬劳。
那位大师自己不直接买也是有原因的。
大师是绘画界的头面人物,而且长的很有特点,书画夜市中能认出对方身份的人不少。
对方要是表露对某幅画感兴趣的样子,那么坐地起价是很可能的,原来可能只要几百美元,大师亲自买五千美元都未必拿的下来。
人家大师享受的就是这种慧眼识珠的乐趣。
否则去拍卖行什么样的名画没有。
果然,翻译小姐找到后来找到那个小摊贩的时候,对方只开价200美元。翻译小姐当时并没有急着成交,她觉得还可以再磨一磨。
以她对这些本地小商贩的了解,砍砍价,降到一百美元还是有信心的。她虽然有些贪心,可是一百美元,缅甸普通人一个月就挣这么多。
结果没过几天,她再去地摊的时候,东西没有了。
那个看摊子的打工仔说,摊子上的东西都被他老板收上去开书画公盘了。
翻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