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叼个烟卷,万一被记者拍下来的话,实在太烂仔了。
所以,苗昂温连香烟都被豪哥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盒医用尼古丁口香糖。
“看上去这个开场白的效果不错。”
苗昂温抽出了一支口香糖,丢进嘴里慢慢咀嚼,“生气么?生气就对了,我是故意的。你生气了,我很开心。”
他对着学生会主席露出报复得逞的灿烂笑容。
“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这是位大佬教给我的规矩。”
“苗昂温,这一点一点都不好笑,我没有把耳光甩在你的脸上,只是因为我个人的修养好,并非你刚刚的话,不值得一记耳光。我会向学校里的老师报告这件事情的,这是很严重的性骚扰行为。”
“随便你了。我想校方应该是不舍得开除一位冉冉升起的艺术新星的。当然,你也可以报警,但其实我不建议你这么做。珊德努小姐,说真的,这没有意义,你也没有证据。”
苗昂温眯着眼睛,平静的说。
他的话大概是真的。
苗昂温看向学生会主席小姐的眼神中有嘲讽,有冷笑,但并没有太多**夹杂在其中。
“实话实说,长久以来,我一直都很恨你。你真应该感谢,我选择一句幼稚的狠话作为我们两清的方式,我本来可以采用更加‘成人’的手段作为报复的,那些真正属于社会阴暗面的东西。”
苗昂温吹了口口哨。
“相信我,现在的我,真的做的到这一点。也相信我,你这样的人,是绝对不愿意想象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境遇的。”
一个还在上高中的学生说出这般阴狠的话,往往会显得像看多了《古惑仔》的中二少年一样,既滑稽又可笑。
可是莫娜看着身前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后背莫名的有些发寒。
苗昂温举手投足之间,无时无刻不在尝试的模仿着那位大人的言谈举止,仅仅学到了三分皮毛。
可也从一个小混混般的暴发户,在说话之间,带上操控人生死的跋扈气势。
看到对方的眼神那刻。
莫娜莫名的相信,这句话是真的。
“恨我?”
“你曾经把一个穷人家的孩子,好不容易想要努力捡起来的尊严,当众摔在地上用脚上的高跟鞋碾碎。”
“你还记得十年级时,我们第一次的参加高中舞会……算了,你肯定不记得了。你只在乎顾为经嘛。想来,这事也不全怪你。”
“希望靠着一件租来的礼服就获得尊严,实在是太幼稚了,就像绵羊靠着一件捡来的狼皮,就混入狼群之中。”
苗昂温舔了下嘴唇。
“礼服是能租来,尊严是租不来的。你只是替我认清了这个现实而已,从这一点上来说,你也未必做错了什么。”
苗昂温露出轻描淡写的笑容。
他的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狠厉,一会儿阴森,一会儿又笑的风轻云淡,让人琢磨不定。
看上去就不由得让人心里畏惧。
“所以啊,珊德努小姐。我也没有那么多的理由去恨你。你当年嘲讽了我一句,我就在今天羞辱你一句。一句换一句,我们两个两清。”
“我要离开了。”
莫娜没太听懂苗昂温在说什么,也没什么兴趣了解,她本能的觉得和对方待在一起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似是和一只斑驳的蟒蛇同居一穴。
她转身就准备离开。
“别紧张,我不会做什么的。刚刚说了,我们两个已经两清了,没有恩怨。你要想离开,随时都可以走。我刚刚也只是恰好看到你,觉得有些事情,告诉你的话,大概会很有趣。”
莫娜停住了脚步,大脑急转,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你知道吗,我们的主席小姐。我今天的这个位置,本来都应该是顾为经的。”苗昂温道破天机。
“什么意思。”女孩没听懂。
“就指的是韩国的画展啊,国家美协的名额啊,威尼斯双年展的机会啊,以及未来身价千万的前途啊……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曾经摆放在顾为经面前,只要他想的话,点个头。那么如今,那个被媒体所追逐的风光无限的人,就应该叫做顾为经。”
“可惜,因为你,他失去了这一切的可能性,注定只能坠入深渊。”
苗昂温摊开手,语气中充满了陶醉。
“不妨告诉你,顾为经或许真的是那种少见的艺术天才,他的仰光书画协会的资格没有造假,嗯,听说也确实在今年年初的大金塔项目中获得了曹轩的几句称赞。喔!多么的令人羡慕啊,不是么。遗憾的是,有些决定拒绝了,他就无法回头了。”
他微笑的说道。
“你们要做什么?”
莫娜嘴抿的紧紧的,腰也绷的紧紧的,脸上笼罩着一整层的寒霜,她感受到了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