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父王心中早就有数了”。
“高煦,有的时候你真的要跟你大哥好好学习,你父王我什么时候打过无准备的仗”。
说完,朱棣从胸口处掏出了一把钥匙,放在了桌子上,交给了朱高煦。
“这就是我的粮草大营,是上次我们返攻蒙古时,一路之上缴获的,够我们解燃眉之急了”。
“哦,哈哈…,原来是这样,但是父王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这兵器粮草战马的事情都已解决,那兵员的问题呢?以我们现在的兵力,虽然可以说在众藩王当中算兵强马壮的了,可是跟朝廷比起来还差距相甚,毕竟一旦朝廷要对我们动手,那可是集全国之力,我们是不是应该在北平招募一些兵马?”。
“兵肯定是要招,但是不能在现在招,招马兵时声势浩大,就算秘密进行也会传出去的,这布政使胡成的眼线遍布北平城,整个燕王府我们尚且能控制住,可是北平城就不一定了,所以招兵的事情不能现在进行,一旦我们露出马脚了的话,那么朝廷方面就会改变削藩方略,这会大大的对我们不利”。
“儿臣明白”。
“好了,诸位,今天我们第一是为高炽接风,第二也是为我们北平的未来,诸位将军朱棣敬各位一杯,咱们同仇敌忾、为北平的未来,也为我们的子女将来,我们满饮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