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当中燕王府又是一片狼藉的场景啊,王妃与朱棣的两个儿子朱高炽和朱高煦二人一脸疲倦的从燕王的房间当中出来。
白天的时候,燕王又在庭院当中的大缸里面翻来覆去的,活吃金鱼,披头散发,全城的大夫还是一如既往的来了走,走了来,尤其是这几日世子朱高炽亲自去外省请大夫回北平看病,而且为了迷惑皇上,他还特意修书请皇上派遣御医前来为燕王看病。
燕王如此的疯狂,整个庭院当中,所有的侍卫和丫鬟全都撤了出去,其实这也是故意迷惑暗中的密探,故意为之,在暗处监视的叶子阳,还有布政使衙门的人,一直坚持到深夜,布政使衙门的那群人已经受不了在房顶上呼呼大睡,透过窗户可以清楚的看见燕王的床,从影子可以看出,燕王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
这是燕王自生病以来一直的操作,所以 众人都没有什么感觉到奇怪的地方。
深夜的时候,燕王的两个儿子一脸疲倦的走了出来,满脸的困意和疲劳。
“长老长老,快看快看”。
“大人,快看”。
“怎么了?”。
“朱高炽和朱高煦出来了”。
“他们俩出来有什么感觉到奇怪的,燕王已经这个样子了,每天都是这个时间,不必理他”。
相反叶子阳那边也是一样的,根本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了,而这恰恰也说明燕王朱棣的迷惑政策起到了作用,已经使暗中监视他的人麻木了。
走出庭院的两位世子也迅速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内,可是他们没有料到的是两位公子的床旁边其实是一个暗道,而这暗道直通打造兵器的地下室,这是当时挖暗道时特意留下的,这次却派上了用场的时候。
更让暗中密探没有想到的是,透过窗户看到燕王床上被五花大绑的燕王,其实是一个木偶而,此时的燕王已经出现在了打造兵器的地下室内。
“父王”。
“王爷”。
“来了,外面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燕王放心,外面的那群笨蛋根本就看不出来,而且从这几天父王的表现上看,他们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哈哈哈…”。
“父王,朝廷那边我已经修书给皇上,让南京那边派遣御医过来,从朝廷的回信上看,皇上也越来越相信,不过就是方孝孺那边…”。
“他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朝廷的削藩令已经下了,前几日我刚得到消息湘王因病去世,朝廷接管了湘地的兵马大权,控制了他的家眷,收回了湘王的权利,另外现在周王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估计这事儿跟朝廷方面脱不了关系”。
“什么…,周王失踪了?这怎么可能?那日昆仑派的谭旭兄弟一路护送我们至周地,我是亲眼看见周地的士兵将他接走了,怎么会突然失踪了?那杀手秦刀真的敢有那么大的胆子,在周地下手吗?”。
“这件事情先不要说了,大家只要记住朝廷的削藩令已经下了,而且从种种迹象上看我们的计策已经成功了,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兵马粮草的事情一定还要快速推进,咱们也不能太小看朝廷的实力”。
“是的,父王”。
“王爷,以我们现在的速度肯定会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兵马和粮草的筹集、打造工作,这段时间…,王爷还有必要再继续装疯吗?”。
“当然有必要,布政使胡成这个人就是个酒囊饭袋之徒,他倒是好对付,不好对付的是他背后的那个人”。
“您说的是方孝孺,可是您不是说他现在不重要了?”。
“对于北平来说,他是不重要了,可是对于我来说,他是非常的重要”。
“父王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哈哈…,你会明白的,现在方孝孺不管他怎么折腾我们都能欣然接受,他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太重要了,而且还必须让他得好好活着,活的越好,折腾的越大,对我来说就越有利,哈哈哈…”。
众人对燕王刚才所说的话都有些不解,像方孝儒这样的人为何燕王朱棣说,他对他非常的有利,而一旁的王妃却一直在一旁担心的并不是这些,他最担心的就是王爷的身体,燕王整日装疯卖傻,甚至用自残的方式来迷惑敌人,这样的方法让王妃每日都很担心。
“王爷…”。
“本王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王爷,您这…”。
“唉,这些都是迷惑敌人的,现在整个北平都在看我,如果不演的逼真一点,他们能会相信吗”。
“是啊,姨娘,我知道你担心王的身体,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父王身经百战,久经沙场,这点磨练算得了什么?这一切不都是为了我们北平吗”。
“我还是那句话,王爷守天下,我守王爷”。王妃的这句话,让朱棣也有些动容,两夫妻相拥在一起。
“对了,朱能,这几天军中可有什么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