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过的,悉数用在她身上。
宋津南都快把她的耳垂咬破了,她拗着股犟劲儿,就是不屈服。
渐渐地,宋津南停止了一个人的狂欢。
放开乔晚,去了二楼。
乔晚拢好凌乱的衣衫,瘫坐在地板上。
下身的撕裂疼痛一波接着一波,无论她怎么坐都无法缓和,只能扶着墙壁缓缓起身。
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根本不知道附近有什么交通设施。
拿起手机开启定位看了下,别说机场高铁,方圆三十公里只有一个长途汽车站。
更悲催的是,汽车站今明两天停运。
在两个常用打车软件上搜了下,没有任何信息。
看来,只能跟宋津南一起回江城了。
宋津南明显在与她怄气,整个下午都在二楼,她则占了一楼卧室。
打开宋津南为她准备的行李箱,三套内衣,两件毛衫,长裤和睡衣都是她的尺码,洗漱用品是她常用的牌子。
连袜子都有。
全部带着吊牌。
原来这次出行,并非宋津南一时心血来潮。
她盯着敞开的行李箱,心口泛酸。
宋津南一向对她不闻不问,竟然知道她常穿内衣和洗漱用品的牌子。
她很想知道,宋津南的这种上心是为了顺利睡到她,还是掺杂了几分真心?
傍晚,服务员送来热气腾腾的饺子,她吃了几个就没了胃口。
准备上楼喊宋津南吃饺子的时候,贺洁贞的来电响起。
点开,贺洁贞满是喜悦的嗓音传来,“晚晚,你什么时候到荔城啊,小叶总已经在家中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