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萍走后,云乔把家里的衣柜都收拾了出来。
棉被全都抱出来放院子里晾晒去去霉味,冬天的衣服也挑出来洗干净晒上,到时候这些都一块带去东北,省的到时候还得再花钱置办。
紧接着云乔又把一些穿不着的衣服挑出来单独放进一个口袋里,回头有时间了带去国营旧货商店卖掉,多少能换些钱。
将衣柜整理干净,云乔用搪瓷脸盆打来水,洗干净抹布,将家里的家具全部擦了一遍。
擦到奶奶柳竹君曾经住的屋子时,云乔感觉书桌的抽屉深度有点不对劲,便抬手在抽屉底部敲了敲,声音有些空。
她有些不确定,就拉开另外一个抽屉也敲了敲,果不其然,两者的声音不一致,抽屉的重量也不一样。
确定抽屉里面有隔层之后,云乔便试图将抽屉的隔层撬开。
她奶奶柳竹君是脑出血走的。
之前好好地一个人,没病没殃的,只是夜里上厕所的时候摔了一跤,当时没什么事,云乔起来扶她她都没让,自己爬起来又上床睡了,谁知道第二天早上就叫不醒了,云乔把人送去医院,也没能救回来。
后来才知道,她奶奶摔那一跤碰到了头,当时瞧着没事,其实已经脑出血了。
她走的急,临走前也没给云乔留下只言片语,要不是她今天心血来潮打扫卫生,恐怕她就会像上辈子一样,到死也不会发现抽屉里还有个隔层。
然而等她费劲撬开隔层的木板,竟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云乔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里面是空的。
她将抽屉翻过来,又把旁边的抽屉摆到一旁,敲敲摸摸,仔细研究了好大一会儿,才发觉抽屉尾部的宽度好像不一样。有隔层的那一个木板窄,反而是没隔层的那一个抽屉的木板更宽一些,而且木头上的纹路有些错位,像是用两块木板拼起来的。
这个抽屉的隔层比另外一个隔层更隐秘,也更难撬,云乔弄了足足二十来分钟,才沿着中间的缝隙一点点撬开。
这个隔层终于不再是空的,打开一看,小小的隔层里被塞得满满当当。
几张房产证、土地证,和几份房屋经租批准书,还有房产上交的手续以及政府的接收证明。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用发黄的土布缝制的小布袋。
几个小布袋虽然看起来灰扑扑的很不显眼,但云乔一点也不敢小看里面的东西。
毕竟是她奶奶费了这么大劲藏起来的东西,里面藏得不可能是寻常之物。
也多亏了她奶奶聪明,设置了一明一暗两个隔层,所以前两年几次被搜家都没被搜出来。
云乔随手拿起其中一个小布袋,隔着袋子摸着像是两个圆圈子,云乔拉开收口的布条,发现里面是两个足有拇指粗的大金镯子!
大概是实心的,拿起来沉甸甸的坠手,可能是因为放的年份有些久,镯子的颜色已经不怎么鲜亮了,但这并不影响镯子的价值。
云乔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建国后,全国禁止民间流通金银,大伙儿都争先恐后的把手里的金银首饰拿到银行里兑成钱,生怕晚了砸手里,云乔没想到她奶奶手里竟然还留着两个大金镯子。
别看这个时候黄金不能交易,银行收兑的价格也很低,一克只有三四块钱左右,等到了八几年那会,黄金能流通了,价格那叫一个一路暴涨,翻了十几二十倍也不止!
高小萍走后,云乔把家里的衣柜都收拾了出来。
棉被全都抱出来放院子里晾晒去去霉味,冬天的衣服也挑出来洗干净晒上,到时候这些都一块带去东北,省的到时候还得再花钱置办。
紧接着云乔又把一些穿不着的衣服挑出来单独放进一个口袋里,回头有时间了带去国营旧货商店卖掉,多少能换些钱。
将衣柜整理干净,云乔用搪瓷脸盆打来水,洗干净抹布,将家里的家具全部擦了一遍。
擦到奶奶柳竹君曾经住的屋子时,云乔感觉书桌的抽屉深度有点不对劲,便抬手在抽屉底部敲了敲,声音有些空。
她有些不确定,就拉开另外一个抽屉也敲了敲,果不其然,两者的声音不一致,抽屉的重量也不一样。
确定抽屉里面有隔层之后,云乔便试图将抽屉的隔层撬开。
她奶奶柳竹君是脑出血走的。
之前好好地一个人,没病没殃的,只是夜里上厕所的时候摔了一跤,当时没什么事,云乔起来扶她她都没让,自己爬起来又上床睡了,谁知道第二天早上就叫不醒了,云乔把人送去医院,也没能救回来。
后来才知道,她奶奶摔那一跤碰到了头,当时瞧着没事,其实已经脑出血了。
她走的急,临走前也没给云乔留下只言片语,要不是她今天心血来潮打扫卫生,恐怕她就会像上辈子一样,到死也不会发现抽屉里还有个隔层。
然而等她费劲撬开隔层的木板,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