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发球。
只不过，这一次的唐怀瑟发球，速度更快、力度更大，完全紧贴地面，直到最后滚出球场，碰到墙壁，都没有一点离地的现象，而是在途径之处，留下了一条骇人的、散着缕缕烟气的黑线。
但是，别忘了毛利是立海大的人——对于立海大这几个正选而言，零式与唐怀瑟可是早就破解了的。
“只不过难度增大了而已，但是——”
“15–40，一军得分。”
“4球，足够我破解了！”
毛利将这一唐怀瑟发球打回，而等待他的，是迹部的冰之世界与迹部王国的重合技能。
“冻结吧！死角一览无余！”
“小景吾你别忘了——”咔嚓，毛利卸下自己的关节，主动脱臼，接下了这本不可能接到球，“于我而言，球场上不存在死角！”
“是吗？”仁王跃起，挥拍，“毛利前辈你也别忘了，这可是双打啊。”
“是啊。”月光滑步平移，抬起球拍，一圈圆月虚影，伴随着被打回去的网球，一同笼罩在整个球场上空，“这是双打，没有错。”
进化，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