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冰月认真的点头,接着问了句:“到时候我跟着师父走就可以了。”
“对,没有别的事了,你赶紧去吃饭吧,我今天回家吃饭。”
两人一起出了办公室,下了楼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食堂卖饭的窗口前没什么人了,水冰月很快就买到了自己喜欢的饭,朝同宿舍的女孩们走去。
钱琳笑着说:“你这么快就和沈教授聊完了,我还以为你要很久呢,特意给你买了几个肉包子。”
“那我给你钱和粮票,留着当夜宵吃。”
“不用,昨天你也请我吃肉了,何必算的那么清呢。”
林霞很好奇,问了句:“沈教授有什么重要的事跟你说,还要选时间单独说?”
水冰月知道林霞是外语系的,但是她这副过度关心的模样让人不太舒服。
小姑娘微微一笑:“单独说自有单独说的道理。不是什么事都需要告诉所有人的。”
林霞是对情绪很敏感的人,她知道水冰月虽然是笑着回话,但是是很反感她的问题。
毕竟,一旦触碰到利益问题,人肯定要考虑自己。能进少年班的都不是一般人。
杜冰冰打断两人的谈话,温和的问冰月:“你要不要尝尝我的红烧肉,真的做的很好吃。”
小姑娘摇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自己打的饭就够吃了。”
很快,四人便不再聊天,安静的吃饭。耳边听到的都是旁边传来的交谈声。
后来回到宿舍后,水冰月拿着换下来的脏衣服去水房洗衣服。
今天的天气更晴朗些,洗净的衣服不至于上冻。
林霞还是在不停地猜测沈教授找水冰月是为了什么事情,坐在自己床边发呆。
她突然看向钱琳,试探的问:“钱琳,你真的不知道沈教授要和水冰月说什么吗?”
“昨天沈教授一句都没有提,我怎么会知道。林霞你这么关心这件事干嘛?”
“没什么,就是奇怪,我们这么多本专业的学生他不找,反而找冰月一个外专业的。”
钱琳放下手里的书,看向林霞,认真的讲:“沈教授和冰月很早就认识了,也许是说家里的事呢。
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只是同学,没权利要求别人一定要把想知道的事告诉我们。”
见钱琳这般说,林霞转而问杜冰冰:“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我们上学有补贴,大家都一样,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需要专心学习就好了。
即使冰月真的得到什么好机会也是人家优秀,别忘了,当初六个专业测试,她可是除了法律系的卷子,都拿了满分。
第一拿到优待,也是实至名归。一定要平常心。冰月对我们都很好。
她自己做的肉条,家里人给她带的好吃的,哪次没有分给我们?”
林霞沉默了,毕竟她觉得自己不如其他三个人幸福。人家的补助都是自己拿着花,家里还给补贴。
只有她,还要往家里寄钱,每个月过得抠抠嗦嗦的。还要辛苦去兼职。真是同人不同命。
可后面几天,也没见到水冰月外出什么的,林霞才觉得安心,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很快就到了周六,水冰月一大早吃完饭就去了沈东升的办公室,和他一起坐楼下的小轿车离开了学校。
两人先到了国宾大酒店,换上政府部门准备的衣服。沈东升的是一身灰色中山装,加上一件黑色大衣。
水冰月穿的是白色长款毛衣裙,外搭粉色妮子大衣。头发上是同色的蝴蝶结发带。
两人又一起坐车在九点前到达国际机场,和大家一起等待F国总统及其工作人员的到来。
九点零五分的时候,国际专机安全着陆,F国总统带着他的孙子和工作人员一起下了飞机。
受到热烈的欢迎,沈东升作为专业的翻译陪在接洽人员身旁,做翻译。
简单的交谈后,大家去了会议室谈正事。水冰月陪着F国总统的孙子坐在休息室聊天。
那是个金发碧眼的小帅哥,比水冰月要高半个头,他主动用蹩脚的中文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水冰月,你的中文说的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亚瑟。”
“很好听的名字。”
亚瑟露出开心的笑容,他用法语问水冰月:“Tu a quel age? (你几岁了?)”
“J''''''''ai huit an.(我八岁了。)”
亚瑟很惊讶:“Tu parle bien fran?ai. (你的法语说的真好。)”
“Tu me flattez!(你过奖了。)”
两个人相谈甚欢,水冰月了解到,亚瑟十岁了,很喜欢中国。他的汉语还是跟翻译学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