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很多声,直到挂断都没有人接起。
刘芳菲变得很焦躁,不停的重复拨电话,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打了四五遍见实在打不通,求助的看向坐在一旁监视她的丈夫:“西城你带我去看看爸爸吧,他一定是出什么问题了。这个点儿他不会去别的地方。不接电话肯定是出事了!”
因为这几天刘芳菲表现的很好,很听话。薄西城也冷静了很多,点点头,温柔的说:“好,我带你去看看。”
两人穿上棉服,开车去了刘思成的家。敲门儿的时候半天没有人出来。
但是他们隔着镂空的铁大门,看见屋子里的灯是亮着的,大白天的开着灯,十分异常。
毕竟刘思成其实还是很节俭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保姆回家过年了。要是有人在,也许就不会是这种结果。
刘芳菲哆哆嗦嗦的从手提袋里掏出大门钥匙,打开大门。
两人快步走了进去,当推开屋门的那一刹那,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刘思成。
他的脸色灰白,双目圆睁,身上和旁边的地上,还有嘴角处都是呕吐物的残渣。空气里弥漫着异常复杂难闻的味道。
刘芳菲愣了一下,在刘思成的身旁蹲下,使劲儿的摇晃:“爸,你醒醒啊,你这是怎么了?”
薄西城注意到了刘思成脖子上和手背上的尸斑,知道岳父死去的时间不短了。
他俯身扶住刘芳菲的双肩,异常沉稳的告诉她:“爸已经去了,我们还是想办法处理他的身后事吧。”
“不可能!你不要瞎说,前几天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可能?”
刘芳菲泪流满面,嘴上这样说,心里也很清楚。毕竟她摸到的是没有丝毫温度的尸体。
但是她不想承认这唯一的依靠,就这样离开了自己。世上再也不会有人真心的爱护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薄西城用茶几上的电话,联系了人给刘思成清洁身体,换上寿衣,放进棺材里。
还找了人把屋里的卫生打扫了。刘芳菲就坐在沙发上只会哭。
薄西城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的很没有意思。他愿意帮着处理刘思成的后事,多多少少是因为有点愧疚。
毕竟几天前,岳父来找他时,自己说话难听了些。还一直不让妻子去看岳父。
本该是过年的喜庆时间,却变成了有长辈去世的悲痛。
京市水家老宅,却是一片欢声笑语。水家七兄弟齐聚,就连周嘉萍也过来了。
周嘉萍和赵紫琪,周爱莉都聊的来,白露,李欣欣,苏绾绾三人也不是难相处的,倒也相处融洽。
几人都围着君安瞧,把水博森急得不行,以往大家都喜欢逗他,如今怎么都喜欢弟弟了,好善变。
水冰月把双胞胎抱在怀里,旁边坐着云汐和思齐,聊的也很开心。
水家七个男人在忙活做菜。水建设一边切菜,一边问旁边洗菜的小六:“你和你的小对象,进展到哪一步了?”
小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是见过家长了。但离结婚还需要一段时间。”
“你是怎么开窍的?我以前以为你不会找对象。”
小七在一旁插嘴:“四哥,说起这个,我觉得我兄弟七个里,你最有可能单身。
毕竟在老家的时候,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你是通通都拒绝。
冰月那个时候也是遭老罪了。不管去哪里,都有人想和她套近乎,打听你的消息。”
水建设很意外:“我还真不知道,没听冰月说过。”
“冰月说过,她能解决的事就不会让你烦心。毕竟那些女孩子也没有做什么坏事,就是出现的频繁点。”
小六见弟弟说了这么多,也笑着调侃:“四哥,你知道不?冰月给你起的外号叫什么?”
“哦,叫什么?”
“玉面和尚,冰月说你是七个哥哥里长得最好,性子最冷,无欲无求的像个和尚。”
水建设失笑:“那她以前还真是调皮,都敢调侃我。不过现在她是个大姑娘了,我也不能揍她了。”
“妹妹天不怕,地不怕,还能怕你不成?再说,你什么时候舍得打她了。”水建党难得接了一句。
堂屋里,白露则是问起了周嘉萍:“嘉萍,你觉得我们家小六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建义哥是个很勇敢,很有原则的人。也很有能力,乐于助人。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赵紫琪则是关心的问:“你三个哥哥还没有结婚,周叔叔会同意你先嫁人吗?”
周嘉萍微微红了脸,笑着说:“我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毕竟我和建义哥只是刚刚确立恋爱关系。”
“那你晚上也和我们一起守岁吗?”
“吃完午饭,我就回家去了,毕竟是团圆的日子,我晚上还是要和家里人一起过。”
这时,买了很